我不知事会演变成这样。

    灯光昏暗的空间里，彩的霓虹灯旋转着光芒，勉让能见度增一些；人们在舞池中翩翩起舞，的是随着行乐姿意摆动躯的舞而非优的探戈––我不喜。

    独自坐在吧檯的脚椅上饮用果酒，在这里，我的影似乎看起来孤独且突兀。

    也许我不该让她自己去厕所的。我懊恼地皱起眉，又不是第一天认识那傢伙，路痴就算了脑袋还很钝，之前问她是不是不用奋力念书脑袋就荒废了还给我否认，真是……

    站起，我要去找那个大笨。

    「欸你看那个帅哥，他走过去了！」

    「哪里？哪里？噢噢我看到了！帅哥––」

    「你神经病啊，不要喊人家啦！」

    我不是什么大明星，走到哪却被各灼目光盯到哪，老实说，很烦。

    我只要一个人的注视就够了。

    想到这里，我的嘴角不住扬起浅浅笑意，但停留不到半秒便收起了。

    那个大笨！

    「噯，既然都那么巧了，等等一起去找教授，给他个surprise如何？哼？」她觉醉了，双眸微微瞇起，手里拿着的酒杯看上去随时会掉落。

    一群人笑着和她对话，话语中不乏「你的男朋友呢」这类的问句。我心里不禁慨，还好你们之中还有会查明现况的人，不然待会若我血里的酒发作，不晓得我会什么可怕的事。

    见她手里的酒杯摇摇坠，我嘴角一，快步上前握住她手里的酒杯夺过，接着一饮而尽。

    「霸气外漏欸……」

    「好帅……」

    我往旁边扫了一，看什么看！

    当事人还没反应过来，真是酒后必反应迟钝、脑打结的最佳代表。

    「……寧寧？」半晌，她才转看向我，两人对视几秒后，她竟然笑了来。

    我倒一气，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失控，那个把暴躁症传染给我的言胤成已经国了，不能把这个恶习沿用去……

    「你生气了？」她见我都不说话，歪了歪脑袋。

    我在生闷气，我不能吃她这……但该死的，我偏偏就是吃她这！

    「没有，我没事，只是怕你太醉被人捡走。」我缓了气，手抚上她的，因为突如其来的眩而稍微添加了力。

    无视旁边那群人的起鬨声，她勾上我的手臂，在我耳边轻声问：「那，陪我去舞池舞好不好？我想清醒一脑袋。」

    你才知你的脑袋不清醒。我皱起眉，「你明明知我只会探戈。」

    她瞇起一笑，笑得十分魅惑：「谁说我们要行舞蹈了？」

    就是这样。

    我和她佇立在舞池中央，以我们为圆心方圆五公尺都没人靠近。

    冯翊嬨这女人靠关係就能到多少事，这少数人才有的豪华特质不当大老闆太可惜了。不过，她不当大老闆是有原因的。

    行乐被换成优的古典音乐，我勾起角，和她对上。

    「没对上目光时，是恨的神；对上目光时，是充满意的神，难分难捨的肢动作，在靠上你膛时定格。」冯翊嬨扬一笑，「我没背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