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鐘一响，路季暘便将我叫教室外。

    他走在我前，不发一语，即便我想开，也在看见他冷淡的表后又把话吞回肚里。

    直到我们到了走廊尽的转角，他才停脚步。

    他背对着我一动也不动，双手在制服袋中，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路季暘。」

    「刚刚谁传讯息给你？」

    我们同时开了。

    「什么？」我皱着眉问。

    「刚刚谁传讯息给你？」他冷冷地开。

    闻言，我的心脏不由得失去了规律，不规则的着，神开始飘忽不定，就像是个心虚的孩。

    「不敢讲？那我替你回答。」他挑眉。

    「你偷偷跟以前的医生联络对吧？」一不安突然涌了上来包覆着我的全，我支支吾吾地问「你怎么知？」

    剎那，他生气的质问「这是重吗？程曦，你明明答应过我不会调查。」

    「我没有调查阿好，我承认我一开始的确想要知过去的事所以才连络医生，可是我后来没有问，那是因为我不知自己能不能承担后果。」

    「但你还是想知不是吗？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我当然有放在心上，可是」

    「如果有放在心上你就不会联络医生！」他吼。

    怒意让我们两个之间的温度不停攀升，他不服的语气也让我瞬间心多了一把火，好在现在是午餐时间，平常也不会有人经过此，不然场面会是更加难以收拾。

    「对！我就是想知！我的事为什么我不能知？你凭什么替我决定？你又不是我的谁！」我瞪着他。

    他呆滞了几秒，眸也失了刚刚的火气，而后，竟突然笑容。

    他的笑容并非我熟悉的那光又好看的微笑，而是带有一丝讽刺与讥笑，像是恶一样，让我愣住。

    他乾笑了几声，神突然转为锐利，直勾勾的盯着我说「程曦，你很自私。」

    我顿时愣在原地，不敢相信我所听见的「你说什么？」

    「你很自私，总想着自己想知所有的事，却不替你边的人好好想一想，你有想过吗？要是你绪到时失控，我们不会比你好过。」

    「不但如此，你其实一直都不肯面对自己，喜莫浩安的时候迟迟不告白，说着什么『喜跟在一起是两回事』之类的鬼话，说穿了，你就是面，你怕自己到时候让莫浩安觉得你跟他的护卫队一样盲目又肤浅，所以你才一直不告白，后来，等到他拒绝你之后，你就断了联络，一互动都不想有，就是怕自己被拒绝的事会成为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