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想要知自己是谁，对方连她的姓氏都能一喊，打探起来应该也不是难事。

    “敢问……我生前是什么样的人？”

    纪释仍然没有睁，思索了片刻：“是个傻。”

    ……

    白文姍有些哑言，如果不是对方一本正经，语气平稳。还以为对方是在语言攻击她。

    是个傻是什么意思？

    是纯粹智力障碍的那，还是神层面褒义的那？

    还没等她的脑消化完这句话，嘴却不自住地问了第二句。

    “那敢问……我又是怎么死的？”

    纪释睁了睁，神平视前方，不假思索：“被雷劈死的。”

    白文姍两一黑。

    得了，定是个智力残障人士。

    好好个活人能被一雷给劈死，白文姍在想，说不定三魂七魄在她还活着的时候就丢去喂了。

    不然怎么变成个傻。

    塑

    直到天微微亮起，苍空泛起鱼肚白，二人才从台来。

    刚准备楼，就听见方传来一男一女小声讨论的声音。

    “梅，师伯当真带了个貌鬼魑回来啊？”

    说话的人是型些许硕壮的青年，看样应该十七八岁。

    他声音低沉，像是怕被谁听见一样。

    被他唤作“梅”的人正是昨日睡意朦胧前来开门的女。

    梅初一边把冒着气的粥从锅里盛，一边轻声答：“嗯，正睡在师伯那屋呢。”

    齐木楷听闻惊得都快掉来了。

    “睡师伯那屋？师伯平日连房门都不让咱，居然能让其他人睡他的屋？”音调不由抬了几分，“那师伯昨日睡的哪？”

    “沙发呗，”梅初摊了摊手，表示她也看不懂。

    直到一声铜铃声响起，两人才像是打激灵般的腰杆笔直。

    立转过朝着楼梯上方望去。

    异同声：“师……师伯。”

    “师伯。”

    纪释表依然没有变化，语气也没责怪的意思。

    “尽嚼人，半年多了也没。”

    声音平稳，甚至还着些意。

    反而是跟在后的白文姍觉着有些不好意思了。

    原来她昨日睡的竟然是这赤足和尚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