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退堂鼓敲地比谁都厉害，恨不得立打回府。

    白文姍嘴角微微一瞥，故意逗了他一句：“那要不然你在这等着？”

    齐木楷回望了望已经看不到的来路。

    连忙跟上了对方的步伐。

    心里嘀咕着跟着白文姍往前走，至少不是一个人。

    -

    转过拐角，原本荒废凌的暗巷竟然变了模样。

    暗巷两边悬挂着零零散散的纸扎小人。

    小人有男有女，有虎有兽，穿着各异，甚至不远还能瞧见孙悟空模样。

    “这是哪家住晾挂在这儿的吧？”

    白文姍打量着这些手掌大小的纸扎小人，看质并不算得上致。

    纸面糙、画笔错落，但手艺人应该技艺还算湛，把一个个小人扎的活隐活现。

    应该只是晾挂在后巷准备售卖的。

    齐木楷盯着这些纸扎小人觉得浑发。

    “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人这个卖，怪吓人的。”

    还真别怪齐木楷。

    这些纸扎小人表怪异，一个个全都是笑眯眯的脸庞，面向全都朝着他们二人，仿佛是一个模刻来的。

    要说人像笑着也就算了，虎兔模样的纸扎也都是笑着脸。

    搭上暗巷里这此刻的氛围，让人还真多少有些发麻。

    “你确定看到这边有个瘸？”

    白文姍朝着巷探了探，哪里看得到齐木楷中的瘸。

    齐木楷将临近旁的书生模样纸扎小人扭转了个方向，面朝墙，他实在是被“盯”得疙瘩。

    “还找什么瘸啊，我觉得先把师伯和梅他们找到更重要。”

    白文姍当然明白。

    只是她冥冥之中觉着，纪释应该离他们不远。

    “哎——”

    莫名的一声叹息，让齐木楷浑一个激灵。

    “文姍，你……”

    齐木楷刚想询问白文姍有没有听到刚才的叹息声，只见对方神凝重的看向远。

    他顺着对方的视线一瞰，那曾在拐角现的瘸赫然在十米开外冒了来。

    也不知是一直在那里，还是突然从哪个角落里转了来。

    “咚嗒、咚嗒”

    瘸一个脚步声、一个脚拖地的声音，在暗巷之中让人难以忽视。

    不用说，那一声叹息定然是这瘸中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