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话语权还不轻。

    齐木楷刚想号码给梅初拨去。

    手机又开始震动了起来。

    “喂，我的姑，”他秒接，“你知不知刚刚差害死我。”

    对面也不知是谁，齐木楷脸变了变才低声：“先不说了，我这里还有要事，那边我会想办法的，挂了。”

    白文姍侧过，没有发问。

    但有些好奇对方中的姑是谁。毕竟他的地位太低，能被他唤一声姑多得有些数不过来。

    齐木楷挂了电话，用唯唯诺诺的神看了白文姍一：“刚是我，亲。”

    鬼善

    神霄派的能耐有些乎白文姍的意料。

    他们二人在“犯罪现场”等着警方到来, 被带离后只是简单地了笔录、登记一些手续就可以走了。

    对于他们二人为何现在这里。

    为何手会这么，反倒把杀人凶手给制伏了。

    警察只字未提，让白文姍松了气。

    他们从冷藏区里带来的那快要断气的男是冻兔厂里的杜经理, 被抬上救护车的时候，生命特征已经近乎消失。

    好在经过几抢救来，终于重新恢复了心和脉搏。

    “杜经理？”白文姍听着齐木楷打探来的消息, 若有所思。

    这杜经理是否就是曾在广播电台中和她连线的杜先生？

    信息、份都是吻合的，难怪当时他的声音那么怪异, 仿若金属合成般刺耳。

    “那其他尸呢, 辨认份了吗？”

    齐木楷：“这个案本来就不复杂, 那李军被带回去后就什么都招了。”

    “对了，”他又补充到，“那个凶手叫李军, 是冻兔厂的一线工人。”

    “恩。”白文姍早就猜到了, 静待对方继续说去。

    “这李军生孤僻、格怪异, 四十好几了都没有婚, ”齐木楷说，“和同事之间是从来不过多。”

    “他和那王就是通过旌有约节目认识的，”齐木楷继续说, “王只是个商场导购，看中他老实、木讷，相两年时间把王军的积蓄挥霍了个空。”

    “王发现对方日渐捉襟见肘之后，找了个理由就想走了。”

    “当时正好碰上冻兔厂改制，厂在这大环境持不去了, 便就停了产, 工人们的工资也基本发不来。”齐木楷叹了气, “李军人财两空, 穷生歹意，这才造成了这场悲剧。”

    白文姍说：“所以……他先杀了王？又杀了钱波？”

    齐木楷了。

    “那杜经理呢？”白文姍追问。

    “可能是藏尸的时候被撞见了吧，”齐木楷说，“况就不清楚了，要等杜经理醒了之后才知。”

    白文姍闭无言。

    这钱波仅仅是作为电台主播，通过连线的方式让双方相识。没想到竟然是招来了杀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