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叹了气，“地震导致分地的承重结构发生变化，可修建的基地面积减少。政府给受灾家属修的安置房, 能把这么多人给安置来也算是不错了。”

    纪释想了：“还是先到里面去看看吧。”

    “好, ”江宇在前方带路, “跟我来。”

    步这栋柏云大楼, 白文姍才发现和外面的灯火通明不同，里面寂静得可怕。他们几人并排走在走廊上，竟然没有听见任何的人声。

    这不像是一个正常的居住楼该有样。

    白文姍就连在半仙铺那条僻静的街, 仍然时不时地会听见争执、吵闹、喧嚣，那才是生活的氛围。

    而这柏云大楼……正是缺少了这。

    冰冷得好似座公墓。

    “江大哥，”白文姍朝着江宇问去，“这大楼里平时就这么安静吗？一不像住了很多人的模样。”

    江宇尴尬地笑了声。“也不是。”

    “搁以前，也是家家相互串门, 不少孩在楼中窜, 到都是他们捣玩闹的‘杰作’。”江宇说：“但自从最近发生的怪事越来越多后, 不少人能搬的就搬走了, 搬不走的，也家家大门闭，不敢再让小孩来玩了。家家避之不及。”

    “这样啊。”白文姍瞥了一在门栏上贴着的新对联，看上去还崭新铮亮。

    纪释抬手在门框上扫了一，又将指腹举在前凝视。“你们巡时，有没有发生什么怪异的事。”

    “怪异的事吗……”江宇摸了摸后脑勺，“还真有，队里有一个新来的消防员，年纪轻胆儿小，说是在十二层天板上，见到过……”

    说到这里，江宇有些说不。觉得队里那小青年讲的有些太过于离奇，他都没信。抿了抿嘴，看了纪释两才说：“见到过小孩的。”

    “？”白文姍没发觉小孩的有什么好可怕的，谁家熊孩爬上天板也不是不可能，“挂在天板上？”

    江宇了，神略微有些古怪。

    白文姍反应过来似的，补充问了句：“只有？呢？”

    “没有，只有。”江宇咽了，“自那以后，那队里的后辈就说什么都不来这个片区巡了。现在的年轻人，就会自己吓自己，要我看说不定是看了，把谁家晾的香腊给看差了。”

    那还的确是有那么一丢丢的可能。

    白文姍试着幻想了那个的场面，要是真遇见断挂在天板上，如果是齐木楷瞧见的话，说不准就直接从十二楼破窗了。

    “普通人能看见……那些东西吗？”白文姍朝着边的赤足和尚问了句，边有江宇在，她也不好问得那么直接。

    纪释应着：“一般况是看不见的。童男旺，有时会看到不该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