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能让他们接近我们的船。”席亚洲对乐琳说，“先集中全火力击退其中的一翼。”他用望远镜看了看，“全向右舷击。”

    总之，穿越众要尽一切力量避免接舷作战。一旦遇上这一况，最后肯定是人多势众占上风。海上作战时，一旦发生白刃战中双方人数在比在陆地作战时更加重要――船上的战斗是没有退路的，逃跑就是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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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的十艘船中间，可以看有三艘双桅大船，上面安装着三到五尊大炮。其余七艘船有单桅有双桅，但是吨位较小，和这里常见的沿海渔船差不多的类型。没有安装火炮的迹象。但是船甲板上，密密麻麻的都站满了肤黝黑的汉，虽然望远镜里看不清他们的表如何，但是他们手里的武在光闪烁的光芒却足以让人胆寒。

    席亚洲不住观察着海盗的行动。看起来敌人并没有意识到这是个陷阱。船上战斗准备迅速地好了。兵和炮手们，大伙儿都各就各位守在自己的岗位上。炮手们聚会神的测量着船只的距离，调整着火炮的角度；海兵们埋伏在草袋墙垒后面，在军官的令，匆匆的咬破弹药包给自己的米尼步枪装弹。因为这是船上的战斗，刺刀使用不便，所有海兵和手都分发了一柄砍刀。

    这话的弦外之音，古大自然是明白，前次传得话只是“要他们知厉害”，现在的义已经大为不同――要让人不敢，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杀人放火。所以这次，他打定主意不再手留。

    上午八左右，海盗船队已经移到大鲸号上风一海里，别看海盗们目不识丁，也没学过什么海战战术，但是海战抢上风的策略还是清楚的。他们用大橹划动船只靠过来。大鲸号向南，维持着这个方向。古大的船队排成阵势围拢着扑了上来：三艘双桅大船居中，另外七艘分列两边，右三左四，企图从侧面包抄大鲸，把它围在心。先用火炮轰击杀伤甲板上的人员，再靠上船去厮杀夺船。

    海盗们不是对大鲸号迎面攻击，还是行包围战，这必然是一场双方实力极为悬殊的场战斗。乐琳放望远镜，只觉得脖后面一阵阵的发凉。

    只是大炮和火药不大好搞，古大过去不用这些玩意，临时找了好些关系，才在钦州乡找到了一专门私铸大炮和鸟铳的作坊，照四十两银一门的价钱买了十多门炮。不过火药很难搞，祝三爷帮他从雷州的师那里来了几桶，他自己又设法买了些。算是把自己的三艘船都装备起来了。不过他们没有合格的炮手，海盗们不大会伺候这东西，对这打起来炮直往后，有时还会自己炸得四分五裂的玩意抱着很大的戒心，所以战斗还是将以帮白刃战为主。现在这群海盗们已经聚集在甲板上，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械，准备着一靠上去，就帮厮杀。

    祝三爷要他添船添炮，把队伍扩大，这不难。去一次江坪，就能招募到大把半渔半匪的野渔民，他们居住在这个两不的地界上，既不是越南人也不是大明的人，个个一贫如洗，逮到机会就会参与海上的行劫活动。有的还能带来船，算是自带生产工。古大很快就招募到了七艘大船，近六百人。

    对方有十一到十五门大炮。大鲸上只有四门火炮对抗。船上的一百多名兵要跟七八百人战斗。肯定是一场敌我悬殊的战斗。当然，大鲸号享有一定的炮火优势，足以给冒失的敌人以沉重的打击――只要不让它们靠得太近，保持住一定距离。大鲸可以使用准确的炮火逐渐消灭它们。

    时间又过去了差不多半小时，明显地看船队又了一步，近了大鲸。大鲸依旧照原来的速度前着。看上去似乎对自己的命运一无所知。

    “发报给a支队：敌船十艘，正在持续近我船，距离海里。”第二份电报发了去。

船围拢上去也足够解决问题了。这一次，祝三爷通过秋涵明确传话给他：抢糖是小事，关键是以后除了海义堂的船之外，没人敢再从雷州运一船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