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的事业（二）

    随着时间的推移，农庄的质条件逐渐改善。尼克的养事业也开始蒸蒸日上。农庄照养的要求重新盖起了永久的厩，建立了匹专用的供系统，还圈了一小片土地作为围栏，供自由活动。

    为了解决饲料的问题，他到计委跑了几次，得到许可把购买或者征集燕麦，苜蓿以及其他豆类杂粮列采购清单。吴南海也答应在播的时候将这些饲料品列计划。整个冬天，他都在为给寻找合适的饲料而奔波，要让它们在季繁，就得让公和母上膘――光喂草只能让活着。

    好在打苟家庄之后，缴获的大批粮里有许多杂粮。尼克如获至宝，跑到千瞩目那里磨泡了一整天，终于把除了黄豆、绿豆和赤豆之外的其他所有豆类都拿到了手――包括未来豆腐剩来的豆渣，他也和吴南海说要算在匹饲料中使用。

    “我还想喂猪呢。”吴南海觉得可惜。

    “喂喂猪都浪费。现在能得菜少，我给大家炒豆渣吃吧，也算一菜肴。”主持堂工作的田大妈说。

    “这就算了吧。”吴南海说，“不给大家骂死才怪。”

    “不难吃，用羊油、大油一炒，再放些青蒜，香……”田大妈比划着，“雪菜！”

    “缺荤油，那玩意就靠油来提味。不然豆渣谁吃啊。”

    尼克说：“猪不能拉车，再说我们也不需要猪骑兵。”

    “好吧，服了你了。”吴南海让步了，“归你就是。”

    也多亏得到了杂粮和豆腐渣的补充，整个冬季群的状态都很好――而且群还有所扩大，通过购买和缴获，现在尼克的厩里已经饲养着二十五匹了。其中的一大分已经能够胜任日常的役使了，不是拉车还是驱动畜力的机械。

    吴南海虽然在每一个专业领域平都很一般，但是他的确是位好的领导者。尼克想着，起码他会倾听每个人的意见和想法，不会忽视任何人――包括农庄里的工领班在。

    厩外面的围栏大门关着，里面有几个穿着灰军装的少年们正在照料匹。看到尼克回来，这些半大小们都围了上来。

    “尼首，为什么这不听我的话？”

    “我要洗刷蹄，可是不给我抓蹄怎么办。”

    “刷上的怎么清理净？”

    “首，踢我……”还有人“光荣负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