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山之行（五）

    检查来，确认黄天宇没有命之忧，才回过来，对跟过来的客栈的一个事痛斥：

    “你们这是什么客栈！贼窝！”

    事的过来，一脸苦，只是作揖：“总是小店的不是。请几位客官息怒。”

    侥幸！刘三心想，这次能把这芊芊抓到免得差成了丑，算是很偶然的了，也多亏了弟。

    酒宴散了之后，刘三带了书翠屋去。宽衣解带，自有一番风味。书翠对他是竭力奉承，俩人鱼相得。几番鏖战之后，刘三已经觉得有些疲乏，正待去梦周公，忽然有人敲门――却是周弟。

    “这么晚了，你不睡觉，跑作甚？”刘三不兴的训斥。

    周弟却往里间望了一望，才小声：“刘大夫，今天来唱曲的女来路不正！”

    说人“来路不正”，必然是歹人了。刘三顿时警觉起来。毕竟论到对本时空的社会经验，第这市井小儿比他们可要经验丰富多了。

    “你等。”刘三回屋，随手拿起件衫穿上――他倒不怕银钱被盗，大笔的款和贵重件都存在柜上了。就算书翠是个歹人，最多也就偷走些零星银铜钱。

    “老爷去哪里？”书翠香肩半，正躺在被窝里，见他要去，问。

    “去洗个澡，坏了。”刘三随敷衍着，了房门，小心的反锁上。

    这里是走廊，不宜说话，刘三便带着弟到了角落里。

    “怎么回事？”

    “今天我到城里去，听到个消息，说广州城里最近了好几桩先放药，麻翻了人之后再偷客栈客人的财的事。因为没规矩拜码烧香，县里的快班差人私查访了一番，听闻有个说官话的外路女颇为可疑――这个人大概是独脚大盗，本地那些贼居然不知她的来路！”

    “等等，拜码烧香？”

    “嗯，扒手、小偷、放鸽的……不哪类江湖人，只要在本县地界上讨生活的，照规矩要孝敬县里的快班儿，要不然就要立脚不稳，轻则赶去，重责抓到衙门，不死也得脱层。”

    “真黑。”不过这不是讨论明代吏治的时候，“这贼？”

    周弟：“我听伙计说了，老爷们了卖唱的女，我也是无心，听得一个伙计说，其中有个外路的女，说得是官话。两厢一想，就起了疑心。便又去和店里人打听――一打听，才知事不对。”

    “怎么，书翠是贼？”

    “书翠倒不是贼，她是在店里挂过号，过份钱的。”周弟了脑门上的汗，“可是到黄首屋里的那个，就是没在店里过过来路了。”

    “在外面要叫掌柜。”刘三皱起眉来，“是芊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