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你有多少我们收购多少。”万里辉满答应。蚕豆无论是作为蔬菜还是充当饲料在农委会都有很多用，而且蚕豆的外壳又是极好的氮来源――在江南农村，旧时每到蚕豆上市的季节，农民都要城去收蚕豆壳作为料。

    这天晚上符不二和他老婆又打闹了一场，万里辉想这他老婆简直就是他的对，什么事都和他唱反调。

    第二天一早，符不二把全家人都集中起来。万里辉有幸看到了符不二的老婆，黑黑瘦瘦的一个中年妇人，穿着土布衣服――一也不象传说中白白胖胖，浑绫罗的地主婆。这地主婆用戒备怀疑乃至仇视的神看了一万里辉，把他瞧得汗直竖。

    符家的三个女看起来倒还友善，女孩是女，大约有十六七岁。和符喜一样梳着辫，两个女孩靠在一起，时而窃窃私语。两个男孩大概有十几岁。他们的外表和穿着都和家养小没什么差别。

    万里辉和大家客了几句，就开始布置工作任务。第一件任务就是堆。

    “今天开始，除了翻耕整地的人，全去准备料。”万里辉对符不二说。

    “好。”符不二听说他有办法搞新得料来，自然兴，他自己和工去耕地，把符庆、符祥、符喜还有自己的三个孩拨给万里辉使用。

    万里辉带着六个半大孩去村外去割草，洋村外的大片荒地上满了各野草，葱葱茏茏的。众人不知他割草作甚，因为本地不养羊，若是打猪草数量又嫌太多。万里辉关照大家：打草越多越好，要尽量收割那些颜鲜绿，多柔的叶。割草对这些半大孩来说是最常的工作，各人把新磨过的镰刀拿来，一会就割掉了一大片。万里辉注意到两个女孩手脚很快，但是常常会停来在地里搜寻什么。他好奇的凑过去一看，原来割草的同时她们还在打野菜，边的藤筐里已经积攒了小半筐。万里辉暗暗纳罕，这地主家明明自己有菜园，女孩还打野菜，这也太抠门了吧。难怪小说里说地主都是抠老财。

    割完草他自己带着符不大的大儿符二银和符喜到村外的小河边，万里辉仔细的看着这条小河，这条小河既是洋村的生活用来源，又是排污的。发青绿，河岸边芦苇丛生，还散发着一的臭气。

    “这河好臭！”万里辉皱了眉。照理来说古代的河污染不大严重，不该这么臭得。不过现在他需要的却是越臭越好，要是清澈见底的小河对他来说就没用了。

    照他的吩咐从场院里取来了粪勺、藤筐、木铼、铁锹和木，还有绳索。叫大家用粪勺和加了手柄的铁铲从河底捞取河泥和草。这新奇的活动引来了不少围观者――捞河泥堆在本地是无人知的。

    乌黑发臭的河泥和草被堆在河岸上，稍去除些分之后就被丢到筐里，一担一担的挑到符不二家的地上。万里辉对古人的吃苦耐劳有了充分的认识，符不二的大女儿符一金和符喜两个，挑的担一不比几个男孩少。而他们的担，万里辉自己是绝对挑不动的。

    “好，我们一步是搞卫生。”万里辉说着，把符不二家所有的扫帚都拿了来，每人还给了个大筐。

    “大家到村里去，只要看到街上路边空地有垃圾的，除了碎砖瓦陶片什么的不要，其他都捡到筐里，带回到地来。”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这澳洲人打得什么算盘，扫村里的地什么？那些七八糟的垃圾也能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