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宝煤矿

    “这个我得找萧白朗，他现在专这个。不过陶瓷窑的事可不归轻工业，得工能委达订单。”

    “这事在执委会已经通过了，计委会达生产任务的。”张信说，“这事得有人帮忙协调――事成了你轻工业收益最大，就你来当代理人吧。”

    “行，以后我到紫明楼来消费你给五折优惠啊。”

    “没问题。不过不开发票。”张信说，“另外给我找几个搞建筑和室装潢的，拿一个紫明楼的全的设计改建方案来。”

    “这个应该很容易。”莫笑安说，“实话说我很好奇，你们打算把紫明楼搞成什么样？不会是外面一排罗，屋上几个小天使吧。”

    “这话说得：这风格就是我们老家的浴场也不搞了”

    除了卫生洁之外，还有不那么令莫笑安到吃惊的东西：比如透明皂、洗发、指甲油、红之类洗化类产品。这些东西莫笑安知实际没什么技术难度，有很简单的基本化工产品就能制造。现代洗化产品中最有技术量的是合成香，但是本时空完全可以采用纯天然制品。

    “全的玻璃酒、茶这些容易。”莫笑安看了之后说，“晶吊灯？！这可有难度了，看吧。玻璃瓶装格瓦斯――可以，不过你们得负责退瓶的事。玻璃瓶现在还太费事――为什么不要桶装的？运起来方便，也不漏气的。”

    “这不是为了抬价么。”张信笑了，玻璃瓶装得总比桶装的好看。

    “真有你们的。”莫笑安继续翻着，“衣？！舞衣？！”他吃了一惊，“脱衣舞啊！”

    “谁说是脱衣舞的，不脱！是要那半半遮，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觉。”张信说，“俺们要在紫明楼推全新概念的古代舞蹈，喝着小酒，看着女……”

    “打住――什么叫全新概念的古代舞蹈？是不是裹着几片薄纱，大，光着半个就是全新概念？”

    “嗯，嗯，大致如此。”

    “那不还是艳舞一类的，低俗，真是低俗！”莫笑安着批判，“不过有创意。”

    “轻工业有服装厂，这事你就多费心吧。以后你来紫明楼，最好位置的雅间就归你了。”

    轻工业有一个被服厂，原来是邬徳利用百仞公社的妇女劳动力专门制作劳工和士兵们的被服的，后来成立轻工业的时候整转了过来。厂里有若台21世纪拿来的纫机、拷边机之类的专用设备，机械厂又在本地生产了几十台各纫和针织设备。生产规模是不小，但都是照纸形裁剪纫而已，没过什么复杂好看的衣服。

    “款式什么好说，参考资料很多，打版纸型号都容易。”莫笑安踌躇，“就是材料搞不定。”

    生产衣的提案很早就上过bbs，当时以“惊世骇俗，影响名誉”、“无法保证垄断版权”的缘故被否决的。实际上衣这东西，看似几片布几片纱几带，面料的技术量却不低。特别是很多材料要求有一定的弹，这在没有合成纤维的时代就绝对搞不来。一双最简单不过的尼龙筒袜，光用棉针织品就没法模仿它的效果来。

    “中国的丝绸类这么多，总能找到类似的吧。还有棉、麻，我们不是有针织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