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潘的采访

    阮小五随后获得了他的海军生涯中的。摸了摸腰里的军官佩剑，又瞅了瞅自己手里的委派令，一无法抑制的喜悦从心涌起。他先已经是海军军官了，而且还成了一艘海军战舰的船――比起少尉军衔，船的职务在他心目中的分量更重。

    得上告诉自己的兄弟们，大伙好好庆祝一。阮小五想到自己已经好几个月没和兄弟们聚一次了――兄弟三个都在海军服役，却在不同的单位，除了偶然能在码相遇之外，几乎没时间见面。

    然而他刚一来舱室，就又遇到了刚才拍照的大脯的洋女人，着怪腔怪调的“新话”，非要他再摆几个姿势拍几张照片。阮小五只好合着了几个僵的姿势。女人看起来似乎很不满意，不断的要他“轻松些，自然”。

    好不容易拍完了照片，洋女人又要求“采访”。阮小五不知什么叫采访，女人解释说就是问他几个问题。阮小五上说要问题的话得首批准才能回答，不然闹不好会密。

    “不会密。我是临时报的记者。我有采访的授权。”说着她从掏一张纸片。

    阮小五迟疑了才接过这张乎乎的纸片，这是一封《临时报》介绍信，盖着公章。后面有陈海的批示：“同意”和一个海军的蓝锚章。

    “好吧，你问吧。”阮小五说。

    “不要张，放松。”潘潘说着掏个笔记本，“我就问日常话题。”

    采访持续了三十分钟，问了许多对阮小五来说莫名其妙的问题，包括他喜吃什么东西，喜什么颜，对当兵杀人有怎样的看法……阮小五想不这些问题对报纸有什么用。问到他的世，怎么加海军的时候，阮小五的睛红了。

    阮小五的家族惨史，对任何一个时代的中国人来说不算什么如何的新鲜――即使是来自21世纪的中国人――这样的故事一代一代的发生过无数，但是潘潘这样的人来说，还是很有震撼效果的。

    “……要不是澳洲首救了我们兄弟，我们一家早就死绝了，连尸都被野狗吃了。”阮小五的神有激动，“不光是救了我们的命，还给吃给喝，给衣服穿，教读书认字，现在我又当了海军军官，这样的恩就算是以死相报也是报答不了。”

    潘潘的表有复杂，她不认为阮小五的话里有虚假的成分，这发自心的激绝不是装来的，但是她在心又对这样的激存在着疑惑，在她看来，这激会破坏人的独立思考能力，使其成为一个穿越集团的盲从者。

    潘潘虽然为了和冒险跟随了丁丁义无反顾的来到了这个时空，但她毕竟是在崇尚个人自由的欧社会中成起来的，从里到外都浸染了这概念，对穿越集团的作为，也包括丁丁不时在她面前暴来的言行，她心里常常有危险的预――这个即将由现代人靠着作弊手段准备建立起来的新世界并不是她想像的那样。

    “你就没有想过自己真正想要什么吗？”潘潘问。

    阮小五用一奇怪的神看着她，觉得这话很奇怪。要说什么的话，当然是当大财主天天被人伺候吃喝玩乐最好了。但是象他这样的贫苦渔民家的孩小时候不饿死大了不淹死就算是上上大吉了，现在自己能有这样的境，简直和再世为人没什么两样，还有什么真正自己想得？要说想得，当然是当中尉、上尉这么一直当上去，再讨个老婆生几个孩传宗接代，不过这话他不好意思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