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草的字属于学员队里比较漂亮－－显然不是在临扫盲教育的结果，他记得杨草在自我供述里说过，她在戏班学过一文化。

    “大明有制问题，难未来的穿越帝国就没有制问题了？”赵曼熊斯基哼了一声，“我们只要告诉学员：‘大明坏，穿越集团好’就可以了。”

    午木从来没见过这么震撼的场面――他毕竟是个才二十的年轻人，完全被震住了。

    午木有些失望，她这份心得就是她自己档案里供述的材料的复述嘛。从到尾都透着一冷冰冰的味。纸面上没有泪痕，也没有心激动造成的笔画错。这女人真是够冷静的――但是她越冷静就越可疑，午木无法想象一个有如此凄惨经历的女人会在他全力营造的“控诉”气氛保持冷静。

    “有一个问题，我希望你多加注意。”赵曼熊说，“在政治学习方面永远不要让学员会到制问题。”

    杨草把衣服穿上：“您现在放心了吧？婢是首从十八层地狱里救来的。首们的恩德婢永世不敢忘。”

    杨草却忽然粉碎了他的自我优越。这让他大为窘迫，意识的否认：

    “是，首。”

    “首你没见过女人的吗？”女人的嘴角带着嘲的微笑。

    “是，我明白了！”午木说，“以后就是‘鞑坏，穿越集团好’。”

    全文是白话的，还算通顺，里面也少不了许多错别字和读不通的句，但是大的意思还能看明白。

    杨草没有一全脱光，她去掉了上衣，只留贴的衣。

    “其实还有其他的地方，首您要是想看得话婢全脱光了――”

    “这就是婢的过去。”杨草指着自己赤的双肩、胳膊和半的脯。上面全是旧的伤痕，虽然颜已经褪掉，但是仔细看依然可以看得来。

    “看了这戏你没有什么想？”

    “你过去的事，我们都知。”

    赵曼熊首先对午木的工作表示赞赏，然后将全局通报嘉奖令给了他，而且很抱歉的说目前这样的嘉奖只有一纸公文而已，没有什么的奖励，只有等将来条件好得时候再说了。

    午木大吃一惊，这话直击要害。过去他对土著学员们都有一智力上的优越，特别是在搞政治学习的时候，简直有把他们玩在掌之间的觉。

治保卫总局的办公室主任目前常驻在芳草地教育园，直接抓学员队的工作。

    “这是你的心得。”

    “完全正确。”赵曼熊。在谈话结束的时候赵曼熊提醒了他一句：“秘密工作的人，最好不要名。”

    这话把最近顺风顺得意洋洋，轻飘飘的午木又拉回到现实世界中来。兴劲少了一多半。

    午木更加窘迫：果然戏，真是恬不知耻！

    “我都写在心得上了。”杨草说。

    午木回到在芳草地的临时办公室里，看到桌上有最新送来的学员的心得会。他看了，正是女生队的。午木对其他人的不兴趣，直接把杨草的翻了来。

    午木也想不还有什么好问得，一时无语。只觉得这个女人心如铁，而且不可测，心想此人决不可再留在学员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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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他对午木递上来的工作汇报行了指示：

    “首，这些都是班主给我留的，还有嫖客――”杨草用一和自己毫不相的语气说，“婢不唱戏的时候还要替班主接客赚钱。”她指着自己半的脯上十几个伤的旧疤痕，“这是一个客人了十两银的结果。”

    “首，你不就是希望看到婢痛哭涕，把自己世的惨事一件件全说来吗？”杨草却浮现了一奇怪的微笑，“这样你对婢就放心了？”

    午木想了想，让何把她叫来了。

    “其实首想知也没什么。”杨草开始宽衣解带。午木大吃一惊：“喂喂，你什么？”

    午木走了之后，赵曼熊打开自己办公室里的一个本地制造的钢泥保险柜，从里面取一个卷宗――上面贴着“魏文”的标签。他把甲带来的备忘录放了去。

    “我以后一定注意。”

    “不必了！”午木赶挥挥手，“把衣服穿好！”

    “这个，我不明白――”午木不知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