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执委会办公厅了一个文，就货币系改革，要我们在上次上报的基础上，补充一个详细方案。”

    “就那个征求意见稿？”裔凡说，“不就是你上次打得那报告吗？”

    陈策几个月前向第一届执委会打过一个报告，就是关于财金制改革的。在这篇报告里，除了要求对财金委员会这个制行改革，财金分家之外，还提了货币改革的问题。

    “不错，大还是我提的那个框架。不过看得执委会对货币制怎么改完全是心中无数，摇摆的厉害。”

    “也不错了。起码现在的财金系改革和你的报告有极大的关系。德隆分家了――你说，你打这个报告是不是最终目的就是德隆分家？”

    德隆在粮行时代，其中掌握大权的主要是计委系里来的人，金财会人员基本上就是面活的人。

    一分家之后，粮行业务被剥离去，银行制成立，原本一班吃金财会饭的人立刻就抖了起来。一批人混上了中层岗位。

    “呵呵，不能这么说，这是大势所趋么！”陈策不动声，“粮行金，这太可笑了，名不正言不顺。你能想象中华人民共和国粮发行钞票吗？”

    所谓基础货币，是央行的负债。央行买财政债券发行货币。所以陈策提的财金改革的第一步，就是要把德隆粮行变成德隆银行。这一步现在已经实现了。所以他才会提货币改革。

    “中华人民共和国粮不是发行了很多年粮票吗？不过我们更彻底，直接二合一。”裔凡评论。

    “你也是学财经的，我们这所谓通券的病，你肯定最清楚了。”

    “没错，所以当初你提议程栋用粮本位的时候我是赞成的。”裔凡说。草创初期使用大米作为一般等价的完全可兑换纸币是可行的。在临这不发达的地区，只有大米可以提供充足，有信誉的信用保证，而且通过外贸可以比较轻松的将米价，也就是币值稳定在一个可接受的波动范围。

    “粮通券最大的问题，是它实际上是一粮行兑换券。限制的太死了，其它的资产要先兑换成大米，才能折算成货币。这已经与目前社会经济的发展不匹了。”裔凡总结，“不过，当初能够通过，关键是你这手投了督公这个‘工业主义’狂分所好。”裔凡笑了起来，“我有一觉，督公在本质上对货币的认识不足，但是他对金有一烈的敌意。而且渴望完全纵金系”

    “督公是个计划经济的狂分。”吴迪燃了一支新得香烟说，“他也搞了个新货币系方案。”

    “哦，这我倒是要看看的。我不知督公对金财政也有兴趣。”

    “很，”吴迪说，“我可以给你归纳他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