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嗣源也不抬，直接给了三个成语评价。

    宋宪自以为自己的事无人知晓，但实际上对于有些人来说，他的一切都本隐藏不了！

    就算没有任何的证人证词，只凭借着一些信息推断，他们便可以判定很多事了。

    比如宋宪提上去的那份请功报告，杀匪数百余人，结果自只有数十人受伤，无一人死？

    但凡懂得一领兵打仗知识的人，都知这背后究竟意味着什么。

    吕梁山的盗匪可是了名的凶悍！

    就算是真正的兵将去攻打，也不可能到这样的结果，更何况当时宋宪带领的也不是什么锐队，他自己更加不是什么绝世名将，怎么可能打得这样的战损比来。

    之所以没去理会，主要是这样的事太多了，他们就算是想也不了那么多。

    谁知他们这个宋宪掉了，后面不会来个李宪、张宪？

    而且就秦嗣源的份而言，确实也太了一些，一举一动都可能牵扯到朝堂的注意，这事真要去了，谁也不知会不会引起更大的波澜。

    康贤摇了摇，又了一，才说。

    “我不是问那个死的，我是问那个活的。”

    秦嗣源沉默了片刻，给了两个成语。

    “胆大包天！目无法纪！”

    “哈哈，这还真是你的风格啊！”

    康贤哈哈大笑了几声。

    秦嗣源摇了摇。

    “侠以武犯禁，虽然宋宪确实死有余辜，但他那样的法却也实在不应该！”

    “那要是照你的说法，这件事就完全不用了？就等着那个宋宪祸害更多的人？”

    康贤似笑非笑地说。

    秦嗣源沉默了半响，才说。

    “这个天是有法律的，如果任由这些武者杀，那视天的法律何地？”

    “武者，法律······我确实赞同你尊重法律的想法，但可惜的是，这个天的很多人，是法律治不了的！”

    康贤端起一杯茶，一饮而尽，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神中满是没落之。

    秦嗣源也不说话了。

    确实，这个天的很多人，不是法律所能约束的！

    大明皇朝如今还未衰落，统治力经过百多年的延续，已经算是相当大的了，但即便如此，他们的法律也不到太多太多的人。

    侠以武犯禁。

    这个世界的级武者太过于大了，甚至已经到了能够直接左右皇权的地步！

    别说是他这个曾经的左相，就算是当朝皇帝，对于那样的存在也无可奈何。

    “其实说起来，这个许易已经算是不错的了，无论是乌家还武烈军的这次事件，他都只杀恶首，没有牵连到无辜。和那些动辄灭人满门的所谓侠客相比，已经好了太多太多了。”

    康贤叹着说，随即他看向秦嗣源。

    “你现在应该也准备着起复的事了吧？要不将这个人收麾，为你所用？我听说那个蔡京门可是养了不少的能人异士，你到时候如果没有足够的帮手，对上他可是会很吃亏的！”

    秦嗣源闻言心中一动。

    对于自己起复的事被发现了，他倒是并不十分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