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菱去汇报工作，沉七獭陪同，汇报完了秦菱走了，窦之元叫沉七獭过去，仰着她脸，一通好。

    “你今天不兴？”

    “兴，陪着秦菱来看她夫，当然很兴。”

    窦之元知她开玩笑，就又几把，“薛济然说让你和他差。他说跟你讲过了，但是你同不同意他不知。”

    “不想去。”沉七獭抬抬，“懒得理他。”

    “我就这么好？”

    窦之元望望她，睛都是亮的，沉七獭低亲亲他，“那我就是不喜老嘛！咱俩差这几岁已经是我极限了，我不可能再找比你还老的了！”

    “我老？”

    “不然呢？”

    窦之元低噘噘嘴，“生气了，哄不好了。”

    沉七獭自然不会让他哄不好，坐坐抱抱亲亲搂搂就哄得差不多了，她赖着不走，又在他怀里简简单单地了一次，得后背衣服都透了。

    窦之元还要抬手关空调，“别冒了。”

    沉七獭看看他办公室宋文国老师的那个空位，原本这屋是两个人的，宋文国去了其他校区，基本也就不回来了。

    “次去他椅上。”

    窦之元拍她后脑勺，“想好的，宋老师对你多好。”

    “哪儿好了？”

    “劝我别跟你分开。说你很好。不过我本来也没打算跟你分开的，就是跟他抱怨抱怨。”

    那是和煦的一天，那时候沉七獭刚和晁灼在一起，窦之元觉得心里没着落，就和宋文国说了。

    宋文国说，孩小，总要cao心的。你自己选的。何况你们彼此又不互相图计什么，是不是师生恋之类的我觉得并不要。

    窦之元当时觉得是豁然开朗的，总之就是自作自受。

    “这么好啊？”沉七獭笑笑，“那不去他椅上了，去他桌上。”

    “你就是个小坏。”

    “那确实。”

    夏日雨急，沉七獭在路上走了一半，一场瓢泼的太雨就落来，浇得她路都看不清，躲都没躲。

    薛济然在雨里停车，“上来吧。”

    沉七獭什么都顾不得了，急急地跑过去，上了车谢，着薛济然车上的纸巾脸。

    发了，一绺一绺贴在脸上，衣服了，腻腻地贴在上，腰就更细，也更大。

    薛济然尽量不去看，偶尔看后视镜瞥到了也很快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