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七獭靠在他肩轻轻地笑，窦之元沉沉地说，“我其实跟你说过的。”

    “什么呀？”

    她声音里带着的鼻音，可得窦之元恨不得再cao她一顿。

    “我跟你说过，我喜你要比你喜我早，而且比你要更认真的。”

    “我也很认真的，老师。”

    “你知一见钟吗？我从一开始就想和你永永远远地在一起。”

    “好麻。不知的还以为你是什么好人。”

    “我不是好人吗？”

    “哪位大好人一上来就要无she？”

    窦之元笑笑，“可能那时候，我比较自私。我心里是盼着我们能有一个孩的，想用这样的办法拴住你。只是没想过你自己还是孩，也没想过生育会不会让你学业中断，会不会对你有影响，甚至也没想过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我。这件事后来困扰了我很久，我起初一直觉得你不喜我，就是想睡我。后来倒是想开了，喜睡我也是喜的一，万一哪天觉得我确实好，我也还是有机会。”

    沉七獭也笑，“幸亏我不能生，不然还真的被你拴住了。”她坐起来，很正经的语气，“对我这人不能那样的，不过你能检讨自己，还是很好。你不会现在还存着什么要跟我结婚的傻想法吧？”

    “确实。”窦之元捧住她红红的一张脸，温温，“甚至背着你买了戒指。”

    尺寸是趁着她睡觉偷偷量的，订金是去外地差的时候偷偷订的，偷偷摸摸等了两个半月，最后是托同事偷偷带回来的。

    偷偷摸摸，偷偷摸摸。

    窦之元费力地去前排拿自己的外衣，外衣袋里摸一个戒指盒来。

    沉七獭想拿过去看，窦之元举远了，“说好了，我不是威胁你，我知你不答应。”

    “然后呢？你要退掉吗？退之前让我看看。”

    “还是要送你的，亮晶晶的，你肯定喜，着也肯定漂亮。”

    “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