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殿似乎对这个没有要求，语气不耐烦：“随便刺个草草便是。”

    姬玉：“……”

    你也太随便了。

    太殿漂亮的就像最好的画布，随便画个草草也太可惜了。

    姬玉认真想了想，决定给他刺个鹰，太殿就像雄鹰，沉稳中带了些不骜，有凌云之志，王者之风，偶尔又会些孩气，很是矛盾的结合，又恰到好合在一起。

    姬玉很喜他在她面前的率真，大概是想方便她模仿他，在她面前太殿几乎没怎么隐藏，所以姬玉观察到的是最真实的他。

    和别人看到的不一样，在民间他的名声很差，杀人无数，滥杀无辜，凶残暴戾等等，见了本人以后以为沉稳冷静自持，结果私底还有小任。

    姬玉挽起袖，手里拿了针，染了些颜料之后贴近他，才刚碰到这人便缩了缩。

    姬玉没当回事，方才用指摸他角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多来几次就好。

    结果第二次碰他，这厮又退了退。

    姬玉仰着脸看他，一开始太殿还没什么反应，她一直盯一直盯，这人终于寒着瞳说，“。”

    这都忍不了，你也太没用了。

    这话心里想想就好，面上当然不会说，姬玉让他躺到床上去，这厮还算合，当真睡在榻边，半盖了被，上半就穿了亵衣，白里衣一扒，大半个。

    姬玉脑海里突然冒那些哥儿来，楼里并非没有哥儿。

    哥儿便是卖的男，很少，但确实有，不比女，个个形修挑，像一个又一个俊的小公小少爷，供那些男人们享用。

    太殿若是到了那等地方，便是鱼，任人宰割，似他这容貌，一天排三五个客人没病，累死他算球。

    姬玉收敛心思，手里拿了帕，折好摁在太殿，避免这厮再动，确定他跑不了之后针扎了一轻的，太殿颤了颤，但这次没有缩，后面没退路是一回事，姬玉摁着也是一回事。

    他一动她就加重力，叫他反抗不了。

    他不动之后姬玉容易许多，因着他伤不大，所以只决定刻个小的鹰，但这活是慢工，姬玉还是了不少时间才给他刺好。

    期间不断用帕掉多余的颜料看他上的半成品，用掉了好几方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