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恹恹的，奉陪，“玩什么？”

    随意找了个笔记本，从最后面往前翻了一页，闻箫拿笔画了几条横线，“五棋，来不来？”

    两个人逻辑思维都很好，直接把战线拉得老。闻箫以前跟人五棋，从来没有过棋把棋盘铺满了，都还没决胜负的况。

    最后一颗画上去，又是平局，闻箫看池野，“误打误撞？”

    知闻箫指的是他的考试分数，池野背靠向墙，分开，校服拉链没提上去——是会被教导主任扣文明行分的度。他里有笑意，“你猜？”

    “懒得猜。”闻箫低，着笔画好横竖几线，“再来一局？”

    午第二节 是育，教室里人差不多都走没了。赵一跟上官煜站在闻箫的课桌边，相互使神——你去叫人？我不去，你去？

    许睿写完英语卷凑过来，“闻箫这是吃过午饭之后又睡了？”

    赵一声音压得低，“没错，冒药吃了眠效果好，又睡了小半天了。可上育课，闻箫又没递假条，是该把人叫醒去集合吧？”

    许睿没懂：“那就叫他啊。”

    赵一往后退了一步，“你去？”

    许睿觉得，不就叫人吗，正想开，话到嘴边，又意识地憋住了——他莫名其妙地有怂。

    闻箫今天脾气不太好，谁都能觉来，就差在脸上写“我不兴”和“生人勿近”几个大字了。

    正好池野拎着瓶矿泉来，许睿连忙，“池哥，来的正好，闻箫该起来一起去上育课了！”

    池野走近，想了想，屈着指节，轻轻在课桌上敲了几。

    没一会儿，趴课桌上的人有了动静——却是抬手扫个弧度，一把攥了池野敲桌的手。快得几乎没人看清楚动作。

    猝不及防地被狠拽住手腕，池野轻轻“嘶”了一声。

    我日，这他妈什么反应速度，他想躲开都没能够，被抓了个正着！

    赵一几个对视一，同时往后退了半步——起床气果然凶猛。

    不是第一次被攥了手，池野克制着没挣扎，另一只手又敲了两桌，“同桌，育课，该起了。”

    这一次，闻箫不不愿地抬起。他没镜，一双睛来，尾面凝着的一颗小痣很显，整张脸显得冷淡又锐利。

    特别是这时候被“咚咚”的敲桌声吵醒，他蹙着眉，哑声问，“病？”

    “没病。”池野还真不悚他。

    赵一和许睿上官煜跟路人甲乙丙似的，在旁边小声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