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的微信。

    “还在被围观吗？”

    闻箫回复：“。”

    隔着屏幕，池野都能受到来自同桌的怨气，估计敲这个句号时，心正在暴躁的边缘游走。

    芽芽拎着自己的粉红小壶，左右打量，“哥哥，可乐哥哥为什么没来？”

    池野熄手机，低看他妹妹，“因为你可乐哥哥要上课。”

    芽芽疑惑：“那为什么哥哥不上课？”

    池野了芽芽的，语气轻松地回答：“因为你哥哥我聪明，不用上课也能学得很好。”

    把小号安全盔给芽芽上，“那个给你糖的钱叔叔，你又见过他没有？”

    芽芽双手扶正自己的盔，回答：“刚刚才看见啊！”

    目光一凛，池野问，“他在校门？”

    “对，他刚刚在路边，那棵树面。我跟哥哥从学校来，他就走了。”芽芽开心地指指自己的睛，“我视力特别好，不会瞎，我们班已经有人镜了，班说他们是四仔……”

    池野盯着芽芽指的那棵树，看了好几秒，嘴线条绷。

    晚自习，老许着张试卷走来，“我在批你们的作业，批了一半，发现有一题错误率达到了可怕的百分之七八十！占用你们五分钟时间，我把这题仔细给你们讲讲。”

    闻箫看了老许写在黑板上的字，低继续理试卷。临近期中考，作业比平时多，老师开始争分夺秒地拖堂，课间十分钟被占一半，就没剩什么了。

    “靠了，这题我真写错了。”赵一手握成拳敲敲脑袋，回问闻箫，“这题你，”见闻箫在写理，本没搭理老许，他卡了一秒壳，“你对没？”

    “对了。”

    赵一没怀疑，不哪一科，一题正确率多少，心里大致有数。一看过去就知是什么题型用什么公式考察哪个知识的，那这题没多少的价值，反正会不会错。如果一题看了又看，研究了又研究，战战兢兢不敢确定不敢笔，那百分之八九十都会错。赵一自己属于后者，明显，闻箫属于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