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同款卫衣有很大可能，beautiful boy不可能！”

    接来的半节课都有安静，老许以为是这题的难度把学生给震住了，还在打课铃时说了几句，“这题是很难，但大家千万不要畏惧！只要平时惯了难题，在考场上碰见难题，我们才他难任他难，清风拂山岗！”

    老许一走，教室里就炸了锅。但没人大声说话，全都控制着音量，时不时往教室最后一排观望。

    闻箫打开塑料袋，把早饭拿来。豆浆还是温的，刚刚好。

    赵一回看了，后面那两人穿一模一样的校服，一模一样的卫衣，一个喝豆浆，一个笑着看人喝豆浆。

    他转捂住，“卧槽啊，太辣睛了。可是，单从颜值上，我竟然觉得匹指数有101分！”

    上官煜：“总分多少？”

    赵一满脸“我不应该”，回答：“一百。”

    卫衣的效果在池野跟闻箫完课间上楼后，得到了扩散。

    池野有自己是黑猩猩的错觉，还是参观免门票那。

    “同桌，这一拨两拨三拨四拨，要是在门围观的，和假装不经意路过门、克制地朝我们看一的人，全征收门票，我们买卫衣的钱是不是就赚回来了？”把笔在桌面上颠来倒去，池野觉得这主意很不错，“发挥最大经济作用，有没有理？”

    “有理。”闻箫提议，“我可以站在门收观光票。”

    “不行，我们两个缺谁都不行，不然达不到效果。”池野手臂搭上闻箫的肩膀，眉宇疏懒，“不用挣扎了，你跑不掉的。”

    话里没听威胁，反倒全是笑意和拖的音调。

    闻箫确实没挣扎，但角眉梢全写着冷漠，明显不准备合池野的壮志雄心。

    拿笔写了“x=”，又停笔，闻箫觉搭在自己右肩上的手，有无法忽略的存在。少年人，池野的手心温，隔了一层校服一层卫衣，意都阻断不了。

    偏偏池野本人还没发觉，他揽着闻箫肩膀的手往自己的方向使劲儿，人也跟着靠近，“节课什么课？”

    “语文。”靠得越来越近，近到两人的都快挨在一起了，闻箫甚至能从池野颜不算的眸里，看清自己的影。

    距离太近，近到能看清对方睫的间距、瞳孔的形状、鼻梁的弧度，以及嘴的线条——

    池野骤然松手，就跟手背被火星了一似的，重新靠回墙——这是此刻，他能离闻箫最远的距离。嗓莫名有些，他没话找话：“你睫很。”

    闻箫回答：“你睫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