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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摇摆的天平(2)衝动少年时(xia)(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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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在外人中,暗地里看他们不过是贪图富贵显耀的母,为着苏综合医院这栋白城堡而来。但世俗不就都是如此,过去看太多,她可以一笑置之。她也知要不是苏莉妘前夫给她的赡养费还支撑着,苏综合医院早就被乔建德釜底薪,几乎快要掏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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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对不起,我刚才对你讲话太衝动了。我没有恨你,我只是恨我自己,一切其实……都是我自己选择的,不是吗?」

    这辈自己问心无愧便罢,除了为苏家尽一份心力,连綉媚不过只是想为丈夫讨个公清白。她已经没有别的希冀,但如果还能为这孩多祈些福,也就是她全的心愿了。

    那女孩有着和她相同难质,倔拗的个,就算令人心疼,她却不知如何才能屋及乌地对她好。相较于从小黏着她,像小女儿一样撒的朱习菈,姚典娜就是个外人。当那唯一且最疼的独生,眉飞舞地谈着那个女孩的一切,她竟然有一个完整家即将被拆解的恐惧。

    「妈……对不起,妈你不要难过、不要生气,我会自己去歉,求他们原谅。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伤心的事?」杜鑫评从床上起来,抓住了母亲的手,跪在她前说。

    这是他们永远不想再忆起的黑歷史,却是一辈心里都无法抹去的影。她一直知前的,其实是善良、贴、孝顺的孩,这些日以来替她背负了多少家里的压力。回到学校继续忍受同学和老师的鄙视光,埋认真唸书,不负眾望地考上医学系,助学贷款兼家教,半工半读完成医学系昂贵的七年学业,在父亲诊断肝癌病倒之后,又必须立即挑起照顾父亲和一家的经济重担。

    杜鑫评望着母亲的背影,迟疑了数分鐘,才缓缓走到神明桌前,曲蹲在连綉媚的边。母亲微颤的双手一个动作,接续一个动作,仔细地摺着莲,直到杜鑫评抓住她的手,把它放在他的大掌心。

    矛盾吗?

    夜人静就寝前,连綉媚轻轻地替他盖上被,红着眶对杜鑫评说:「你知你这次闯甚么样的大祸吗?不别人跟你说甚么难听的话,你就不能忍一忍吗?要不是苏爷爷疼你,苏阿姨面保你,你这辈就毁了。苏家对我们的恩惠,我们这一辈都报答不完,你懂吗?」

    的一叹,母两人几乎是同时低声地呼。连綉媚回望了一,嘴角拉起一个苦笑。上三炷香,她打开神明桌的屉拿金纸,坐到矮桌几旁一张张地摺起来。自从丈夫过世之后,一位师父教她折这莲,间暇无事时,这手工活就成了打发时间的习惯。总觉摺着、摺着,再嗅着那香炉的薰香味,心也慢慢跟着平和些许。

    连綉媚缓步走到客厅旁的神明桌前,燃三清香,在丈夫和祖先灵前静默地祝祷着。裊裊白烟繚绕,飘过丈夫遗照里斑白发和皱纹密布的笑脸。

    她对儿的前女友其实没有甚么太多不满,只是第一次知那女孩的父母是中学老师,父亲还是训导主任,有着那么一为主的距离。不自觉便让她想到当初恶言辱骂,极力要将他儿少年法,那些趋炎附势的教育者。

    乐观开朗、沉着淡然,是她最欣赏这个男人的特质。往生者没有遗憾了,但未亡人呢?因为她就是不到、放不开,才会一次又一次鑽角尖,为了尊严赌一气,累了自己,也累了孩,是吗?

    可笑吗?

    岁月对待一个女人何其残酷,曾经的印象里,那是一双多么白细緻的纤手,如今早已爬满皱褶和老人黑斑。再如何曾经的年轻丽,终有一天都会随时间逝。

    过去向来以嘻笑脸掩饰所有绪的孩,他心里的苦,还有谁能比母亲的再清楚也不过吗?

只微微抬看了一秒,一句话也没有辩驳。

    只是人生的路,从来没有重来过的机会,脚步一但踏,只能选择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