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秋果本是在兰馨堂，看顾陆五郎，放在别的小郎君上，这是差，奈何五郎日益跋扈，姜香玉又溺他，了事只惩戒丫鬟，没有丫鬟肯这个活，秋果只好借上次的东风，离开二房。

    这些是云贞之前病中无事，与冯氏聊着聊着，琢磨来的。

    只可惜，为了姜香玉的脸面，大夫人也不好重用秋果，她只能些洒扫的活。

    再听秋果这话，就是一场二人心知肚明的试探，如果云贞告诉她，她看到林安，那么，秋果才会有一步计划。

    如果云贞不说，秋果也就当此事没有发生。

    沉默了一会儿，云贞定心，她正是缺人的时候，无需犹疑，：“她见了林安。”

    秋果一手搭着扫把，说：“是外院的林安啊。”

    云贞再度。

    她回应了她的试探。

    秋果朝云贞笑：“贞姑娘，实不相瞒，我想留在大姑娘房中事，可大姑娘重义，不轻易换丫鬟。”

    “唯有红豆，我观察了小半月，大姑娘没怎么带她在边，我猜疑她错了什么。”

    “如果我能抓到她的错，就好了。”

    她与爹娘商量过，三夫人心小，大夫人守寡谨慎，她留在侯府，也就这样了，此番只有随着大姑娘去柳家，才能博一片前程。

    何况陆蔻好，从不苛待人，那是最好的路。

    对秋果来说，她是想瞌睡了有人给她递枕，刚好，云贞要查红豆，她答应帮忙盯着。

    刹那，云贞豁然开朗。

    是了，秋果不单单为小翠盯着红豆，识一个人，要读她的动机。

    想通这一层，云贞顿觉秋果聪明冷静，很善于抓住机会，加之她帮小翠骂过一些欺负小翠的人，并不是个坏心的。

    日后有事，倒是可以再拜托她。

    云贞透了消息给秋果：“红豆……她确实有问题，但不能声张。”

    秋果一喜。

    云贞又说：“你且继续替我盯着红豆，她在请林安帮事，不确定是什么事。”

    秋果欣然接受，又说：“可惜我的兄溪桥在后院厨房跑，若是能找个外院小厮，帮忙盯着，就好了。”

    云贞突然想到星天雨山，他们经常同陆崇走，和外院小厮，往来定不少。

    可她立刻放弃了。

    这事他们知，相当于陆崇知，她不过是借住的外女，打探姑娘的丫鬟，就是打探姑娘的私事，难免令人觉得居心不良。

    何况陆蔻本也不愿声张，她不能辜负陆蔻的信任。

    只能找别的办法。

    夜里，冯氏归来时很晚了，差被看门的婆关在外，好说歹说，请她们吃酒，这事才没惊动侯府主。

    云贞知了，有些担忧：“姆妈这般忙，每天还要回侯府，不若在外暂歇一日？”

    冯氏笑着弹她额：“怎么，叫我在外住，你自己好彻夜看书不睡觉是吧？”

    云贞吐吐。

    自从有了四十两银，冯氏每天忙得不可开，终于张罗着，开了个炒货铺，累归累，好在不用日晒雨淋的。

    她每天回来，会拿一些果炒货，放房中给云贞当零嘴。

    今天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