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山斋未去探究今日的况，如今被知晓了份也不再伪装，脸上一如释重负的表，接着轻轻地把裴照雪拢怀里，“我幼时生过一场大病，父母费了许多力气才将我救回来。那时我年纪小，并不知他们为了救我了什么。后来在青泸郡遇见你，和你相知相许，再后来决定成婚都是真心实意。只是成婚那日，有人来告诉我。我之所以能活来，是我父母用了黑狐一族的秘术。他们用了别的东西换我的命。而那东西，便是我未来妻的寿数。所以我不得不离开。我以为我离开后，你会好好地活去……可你死了。你死后，我追来青泸郡，没有人愿意让我看看你，我便不信你就这样死了。又用我自己的寿数，换来了你在焚山的消息。”

    后的事，他没再多说，但许幻竹却颇受冲击。

    这桩桩件件联系起来，他柳山斋莫不是从认识她开始就开始布局。

    又或许更早。

    “凌清虚去渔救我，是你放的消息？”许幻竹抬看向柳山斋。

    相识十余年，她好像今日才是第一日认识他。

    自己第一次去焚山，没能让裴照雪顺利来，只怕是后面界去襄，又去青泸郡的事，也与他脱不开系。

    所以听风等雪等的不是裴照雪，等的是她许幻竹啊。

    柳山斋缓缓，“我的确是对不起你，为了让你去焚山，我引了一群妖兽去渔，并将消息放给凌清虚。我知，他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去焚山。只是我没想到你第一次去，还能在取了冰芝后全而退。”

    “你何必如此拐弯抹角，为何不自己救了我，再让我去带她来？”

    她带了几分怒气。

    时霁俯来，蹲在她后，轻轻环住她的手，似在安抚。

    柳山斋看了怀里的小狐狸一，中温柔，“我寿数已尽，不该再耽误她，我不想她再和我扯上关系。今日来也本只是想看看她最后一。”

    他又看向白月宴，“往后，就劳烦你好好照顾她了。”

    寿数已尽，如今不是活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