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错觉成为现实。

    此消彼。

    千篇一律。

    啊，果然是这样。

    这是他从来没有想象过的答案。

    她抿了角，“我想过了，赫尔墨斯大人。既然我总有一天要死去，那我不介意这一天来得快一。”

    在他回应之前，金发少女便主动抬起来。

    “愿望。”

    “那天我无意间撞见您上的秘密，察觉到您上痛苦的神罚——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付这样大的代价，他有理由期待她提一个惊世骇俗的要求。

    “——如果能够发挥自己最后的价值，尽可能减少您的痛苦的话。”

    “说说你的理由。”他好奇她的答案，也就自然地问。

    另一边，少女仍然一字一顿地表达着她最真挚的。

    赫尔墨斯泽清浅的金瞳中掠过一闪即逝的怔然。

    而她的生机则会随着他的掠夺而逐渐衰弱。

    或者，脆索取他的赐予，开辟一个属于她自己的殿，短暂地成为渊之中一位新的堕天使。

    她这是在求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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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每一次“”，都可以从她中获得对抗神罚的力量。

    像是经过无数个日夜的思熟虑，她郑重：

    然而这些无礼的请求，赫尔墨斯一个都没有听到。

    她会一直在合适的时机和范围，让他会到这错觉。

    “但是我也是有条件的。”

    譬如利用他的，在整个渊中肆意妄为。

    前面说了那么多，也不过是在耐心地等待着这一刻吧。

    所以……

    赫尔墨斯看着她，冷不丁笑了一。

    “这是我的使命和归宿，也是我的……”

    像是生怕他在她说完前便同意了她的请求，她语速很快地补充。

    温黎前一亮，神中最后的一抹挣扎褪去。

    先前每一次敲响丧钟前，赫尔墨斯总会在那些丽的脸庞上看见如一辙的惊恐和绝望。

    是时候让他她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的“”。

    少女只是很小声地说了一句：“我不喜刚才那些女仆围着你。”

    刻在骨髓里的熟悉回笼，赫尔墨斯这才察觉到，他的角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自觉绷了起来。

    说到这里，少女微微停顿了一。

    温黎一瞬不瞬地和他对视，她清楚地看见那双迷人的淡金瞳孔中一闪即逝的讶然。

    她竟然……上了他？

    她的语气有别扭，神闪烁着望向别，看上去和曾经见过的恃而骄的样没什么不同。

    那笑声不同于以往完却虚伪的面，是一真实而没什么意义的笑意。

    半明半昧的光凝集成更晦暗不明的绪，沉他中。

    落在赫尔墨斯眸中，却是截然不同的意味。

    有她的[一罐猫薄荷]效果加持，每一次赫尔墨斯亲近她，他都会受到一妙的错觉。

    直至死亡。

    金发少女的神定，灼灼地凝视着他。

    赫尔墨斯角的笑意重新染上玩味。

    但通红的耳却暴了她极力试图掩盖的绪。

    良久，她轻声说。

    他偏了，放松角挑起一抹无懈可击的笑意，语调闲适地开，“你想要什么？”

    这是上钩了吗？

    赫尔墨斯眸底的兴味淡了。

    为从前的渊之主为他培养的，她就是为了他而生。

    来呀，快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