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她现在他边。

    他的注意力永远会从他最的白玫瑰上挪开，定定地落在她的上。

    “如果我以后不在你边……”温黎轻声问，“你会照顾好自己吗？”

    珀金倏地掀起。

    他没有回答，而是问：“为什么。”

    温黎记得，这是珀金第二次问她“为什么”。

    第一次，他察觉到她上属于人类的气息，却咬牙克制着杀戮的谷欠望，问她“为什么”。

    为什么费尽心思来到他的边。

    珀金似乎不喜将问题说明白，总是用模棱两可的“为什么”三个字来代替。

    但莫名地，温黎明白他在说什么。

    ——“为什么会离开他边。”

    温黎想了想，还是选择使用之前无数次搬来的理由。

    “毕竟，我已经不再是你的贴女仆了，而且现在也拥有了属于自己的神格，自己的神。”

    她笑了一，语气很轻松，“当然不能像之前那样，时时刻刻陪在你边了。”

    珀金角浮现起嘲：“之前，你就时时刻刻陪在我边了吗？”

    他可不会忘记这个好吃懒的贴女仆，时常用各理由消失在他的神里，一消失就是好几天。

    还有那块跟摆设没差别的晶。

    “哎呀，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温黎面不改地越过这个话题。

    “总之，你是什么份，在我看来不过是无关要的事。”

    珀金却并没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那双湛碧的眸透过金丝镜片，盯着她，“你曾经是，也永远都是我的人。”

    这算是什么答案。

    就像没说一样。

    “我不，你就回答一我的问题嘛。”

    温黎一个字一个字地拉音，“小——金——金——”

    少女声线原本就偏，故意拖的尾音听上去更甜。

    珀金呼不自觉了一拍。

    他轻咳一声，意识朝着她的方向看过去，但很快又飞速地挪开视线。

    “我听到了。”珀金冷冰冰地说，“安静一。”

    “哦。”金发少女再一次乖巧收声了。

    像先前无数次那样，指尖掠过，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珀金看着她。

    不知为什么，在这一刻，少女跪坐在枕上垂眸念诗的画面，再一次在他脑海中闪回。

    ——“我遇见的第一件好事：

    在白晃晃的清新小径，

    一朵告诉我她的姓名。”

    珀金淡金的睫羽微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