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遇遭到枪击的事件已经过了两星期，乔然重新回到学校上课，季没人陪伴，她不可能去找乔老太聊天，乔致又成天关在房里画图，季一个人在园的鞦韆上发呆。

    「你在什么？」乔语来了。

    「浪费时间囉。」

    「难得来上海，怎么不去逛逛？」

    「没兴趣。」季满脑都想着怎么防止野田大助拿走「守门人」的秘密，没心思玩乐，她问：「你呢？这时间怎么在家？不用上班吗？」今天是星期三，乔关一大早就门了，照理乔语应该会同去。

    「放假了，就算是机也要休息的。」乔语笑说。

    「你和乔伯伯都是拼命三郎，乔致却可以窝在家里偷懒，你们都不他？」

    「别看他那样，其实他也是医学专科毕业的，以前在医院担任医师一阵，可是后来他说想当画家，所以辞职了。」

    「这么任，乔伯伯和乔老太同意吗？」

    「怎么可能同意，因为这件事，我父亲和乔致已经好几年没好好说过话了。」

    「这样啊。」季仔细想想，确实没见过他们父有太多集。

    「好不容易放假了，我想去兜个风，你有没有兴趣？」

    「当然好。」

    季没兴致兜风，她倒想趁机看看能不能从乔语上问什么，虽然她心知肚明乔语没那么容易洩漏风。

    车上，季一直找机会话，可都被乔语巧妙避掉了。

    「你就那么想知『守门人』的秘密？」乔语觉得季轻易爆自己的用意很傻，忍不住笑了一声。

    「反正你们也怀疑我，那我不问白不问。」

    「我可以告诉你关于『守门人』的一些事，但是你必须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乔语从季的提问中推断她除了知家、乔家是「守门人」外，对于「玨安」的秘密并不了解，可能只是从奄奄一息的小奇中得知一些无足轻重的讯息。

    「什么问题？」

    「你家在沙城外有六块田地，在最南边的土地植的是什么作？」

    「你们果然去沙查我的底了。」季毫不意外。

    「当然。」

    「我想想……最南边……，我不记得南边有东西啊，就养了几隻猪，你这问题太难了，你再问我一题，我一定答得。」季觉得乔语的题目太刁鑽，要求换题。

    「你家祠堂第二排的最左边是谁的牌位？」

    「这我知，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