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夏惊一汗，攥着手机，脚步越来越急，那男生也跟着越走越快，看样不是和她同路这么简单。

    程夏慌了，解开屏幕给程煜打电话。

    年初的时候，程煜他们公司为海发集团量定了一款办公件，午海发集团打电话过来说件了问题。他让技术人员过去看看，技术人员找了bug，但搞不定。

    程夏的电话打来时，程煜正挂着耳机和技术人员视频，镜对准了电脑，字节在显示上动。手机铃声被耳机里的对话声盖过，程煜没听到。

    手机屏幕黑去，隔了几秒再次亮起，屏幕那的技术人员听到了，提醒他，“程总，是您的手机在响吗？”

    程煜拉耳机，看到是“夏夏”，赶接起来。

    一阵微弱的风声穿过耳朵，夹杂着女孩重的息，他以为程夏在恶作剧，捂着手机走到旁边，正要开，那边传来女孩颤抖的泣音。

    “哥哥……有人跟踪我，有坏人……”

    她似乎是在跑，声音飘忽不定，程煜指尖颤抖，“你在哪里？”

    “啊——”

    回答他的是尖叫声，电话被挂断了，再拨过去，那边只剩机械的女声。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小姑娘很有分寸，虽然调起来也会逗他，但多是撒撩拨，扮演可的小护士小女仆，绝不会这样吓唬他。

    程煜拿着手机冲去，到了停车场，料峭的寒风扑过来，他才意识到自己上只一件衬衫，外和车钥匙都落在办公室了。

    他骂了个脏字，返要上楼，孟浩然拿着他的外和公文包追了来。

    程煜脸非常难看，这么冷的天，他愣是急一额的汗，颌线绷得很，脸蜡白。周浩然觉得他就像一张绷得很的弓，只要稍一拉就会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