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凌肖签订了特殊契约后，你和他会面的次数增多了。

    车祸在你左耳上后遗了一疤，也赠了他手肘一块痂。你的车和他的板同时报废，碰起面来直勾勾注视对方时都有互殴的冲动。

    你想给你的车买块裹尸布土为安，顺便约凌肖在纺织品店见面。

    你看见他手撑着一块崭新的桔梗纹板，撇撇嘴，将手埋在大衣的袋。

    你其实不是很明白，他穿得一酷黑，实际上好像偏浅系的东西，比如发、衬、板都是淡紫，偏偏又能洽得毫不违和。

    归结底，还是得太好了。

    你默默把脸埋羊绒围巾里，睁着黑的睛看他。

    他比你半个，睛视时，睫纤。

    凌肖看了你半晌，“就为了不跟我讲话，你宁愿闷死自己啊。”

    你差吃一嘴羊，心中呸他一脸。

    “来这嘛？”他的姿态放得很轻松，好像只是朋友间偶然碰面后的闲聊。

    你用把围巾压到脸，幽幽：“办葬礼。”

    他微微拧起眉，“bs的动作变得那么快了。”

    你欣赏了几秒他沉思的模样，慢吞吞解释：“给我的车。”

    “……”他挥手狠狠弹了一你的脑壳，“你再这样不清不楚地讲话，个葬礼的主角就是你。”

    你猝不及防吃了生平第一个爆栗，不可置信地抬看他：“你打我？”

    凌肖双手抱，饶有兴致挑起眉，“怎么，没被打过啊？还有更疼的，次让你试试。”

    你瞪起睛向他近了一步，你和他之间的八十厘米安全距离瞬间压缩到近在咫尺的二十厘米亲密距离。

    他不适地皱了皱眉，却毫无畏惧地把脚步钉在原地。

    这个距离近得你张开手就能拥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