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光是享乐也过意不去，因此两手搭到对方肩膀及膛，试着摆动腰。他知镜就在后，大概能拍到他的背后，阿哲不晓得是不是还在看，一想到学弟的目光他就有慌跟害羞，却也勾起一想挑逗学弟的想法，靠着想像把腰扭摆画圈，被到有痠麻的后着岳鸿勋的东西，不知羞耻的吞吐着。

    「很好，就这样动。」岳鸿勋轻笑了声，讚：「很舒服。阿哲会很兴奋吧。」他故意提到怀皓哲，藉此诱惑前青年，如预料中的见到杜歆窘赧无措的咬，却没有停动作。

    「你不要说。」杜歆受不了言语挑逗，有恼羞成怒轻斥。

    「好，好。那你继续，喜怎样就怎样吧。」岳鸿勋一手揽着杜歆的腰，另一手随兴往后撑，笑望对方渐渐放开来的姿态，欣赏青年难得展的风。

    杜歆停来休息，换了方式开始前后摆动，他把自己得开始发，可是方刚洩过的官依然颓然在那里，看着有些可笑。他不是很在意自己小兄弟罢工，因为光是后面燃起的火就够他享受的了，那里获得的快乐居然比前面多，可是过了巔峰以后又越来越空虚，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抬把岳鸿勋那吐来，回将几经蹂躪的脱来扔开。

    岳鸿勋挑眉，不动声看杜歆动作，杜歆因为害羞所以本不和他对上，仅以馀光留意彼此。扔开后，杜歆伸手摸到岳鸿勋那块半的团，抿嘴，红着脸把它往自己，刚想收拢密合的媚被撑开，空虚终于被填补起来，清楚了对方的、形状和度，他仰首叹息。

    岳鸿勋神变得沉，压低嗓音说：「我会里面。」

    杜歆已经不再有那些顾虑，把耳边碎发往后撩，蓄瞥了他一小声应好。

    ＊＊＊

    圆形浴缸里漂了许多玫瑰，一旁置架上放着香檳和手机，怀皓哲把喝空的香檳杯放到架上，手机画面是两个学人的直播画面，他瞇起双颊微红，两手靠在浴缸边缘并没有碰起的，仅凭着温的变化和耳目官刺激，就这样了。

    他知那两个学彼此心里都还有疙瘩，或是尷尬，如果他没推一把，也许那两人会继续尷尬闪避。他不是没想过自己或许会吃醋，可是比起吃醋这件事，既然都想要三人世界了，只有他一个人投不是很没意思吗？

    在他还不晓得两个学以前往过时，就曾隐隐觉得杜歆对岳鸿勋的反应有特别，好像有一重防护罩隔着，他发现杜歆不常和岳学独，就算那两人私时间也都是公事公办模式。岳鸿勋就是个抢的星辰，再怎样低调都会让人注意到的，就算杜歆暗恋自己也不可能不欣赏岳鸿勋这么有魅力的男人，所以他一度猜想杜歆是不是也在喜岳鸿勋，却刻意装不在意的样。

    耶诞节那时知真相，怀皓哲才恍然大悟，不归不，但更多念在他脑海转起来。他追求岳鸿勋时也没隐瞒自己很喜杜歆的事，即使如此，岳红勋还是答应跟他往了，这说明什么？

    不岳鸿勋怎么想的，可以肯定的是这傢伙太被动了。因为总是被倒追的那方，被动惯了吧。怀皓哲吁气往后靠，仰首低，手机传来压抑的呜咽声，杜歆被岳鸿勋在床上，叠着面对镜，已经没了，岳的似乎更加狰狞狂野的在糊里，圆暗红的像鎚一样打在杜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