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印象中他们在浴室也枪走火，玩到后来大家懒得收拾，就换到岳鸿勋房里睡觉休息。

    那两人睡前也不忘帮杜歆把贞锁解开，杜歆抓着一翘的发，重获自由觉不错。打开客厅的灯以后，他瞇适应光亮后就去翻冰箱，里空的，之前採买的材都吃得差不多，剩的东西有前阵买的泡菜跟纳豆，两盒削切好的苹果，两盒优酪，剩馀就是调味酱料跟饮料，摆在中央偏上层的微波品很显。

    杜歆挑了一盒义大利饺，好微波以后站在厨房打瞌睡，他发现腰跟都痠，着腰走去拉椅坐，一手撑颊盯着岳鸿勋的房门发呆。想到自己和那两人放的玩在一起，即使是盯着门板也会脸发，去年耶诞节他还很伤心的跑去酒吧喝酒，逃避失恋，现在这样真的是三个人一起谈恋吧？

    恋，三个人一起，杜歆开始相信那两人的心意，带睏意的脸甜傻笑。微波炉传来倒数的嗶嗶声，杜歆吃完东西看了时间，凌晨三半。这时他也不怎么睏，乾脆回房间整理一，之后还能去附近有名的早餐店给那两人买早餐吃。

    岳、怀两人睡得很熟，杜歆溜走之后他们两个睡梦里挨近，醒来时睁开互看，岳鸿勋先摸上怀皓哲的脸，嗓音低哑富磁的问：「睡得好吗？」

    怀皓哲挑了眉微笑：「你说呢？」

    「嗯。」岳鸿勋大掌将学弟后脑托近，往学弟上印了一吻，学弟大方靠过来抱他，撒的低喊一声勋学。他轻笑，听怀皓哲问起杜歆，他说：「应该又溜回房间吧。也许是半夜饿醒了。」

    怀皓哲咬了学，想：「我肚也饿了。不过起床之前我有话想跟你讲。」

    「讲吧。」

    「我们公司不是新一批员工吗？店跟民宿是同时招人的，这批人里面……」

    不等学弟讲完，岳鸿勋就接话：「杜歆带的那个新人在暗恋他。你是想讲这个吧？什么时候看来的？」

    怀皓哲得意哼了声，说：「任何覬覦学的生我都会发现。」他往岳鸿勋的脸颊轻咬了又讲：「包括你在。」

    岳鸿勋低笑着回吻，怀皓哲轻推他，挣开来问他说：「那你打算把人换掉还是？」

    「先观望一阵吧，如果对方没表示的话就算了，装没这回事。杜歆工作很认真，工作时完全是和绝缘的模式，不见得会发现。而且他的个，即使发现也不可能有什么发展的，他怕麻烦、怕人，怕应付人际关係，何况还有我跟你在。」岳鸿勋没什么说服力的作结语：「我相信他。」

    怀皓哲噗哧笑来，轻骂：「鸿勋，你真是混帐。就是看准了杜学的个很好拿才放心答应跟我往？」

    岳鸿勋听了并没有不兴，只是念他怎么这么讲话。怀皓哲躺回原位说：「明明忘不了他，但还是答应跟我往，虽然你很吧，但也不是不会再上新的人啊。杜学这样又细腻的人怎么可能没想过这些？」

    「我答应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喜你，确实心里也没办法把他忘了，但当初也决定跟你好好在一起，把那份难忘留在过去。」岳鸿勋忽然发觉自己不论讲什么都像是狡辩，扬起一抹苦笑问他说：「要怎样你才不会纠结这些，或觉得心里不舒服？」

    怀皓哲望着天板片刻，转对上岳鸿勋双说：「你用一辈来证明啊。证明我对你是独一无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