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分开旅行，杜歆先回住把土產放好，该冷藏的放冰箱，剩吃的摆零柜，在客厅留了字条就去洗澡休息。平常都东摸西摸到十一、二才睡，但因为游很累，晚上不到十就躺平睡了。

    晚上十一多，岳鸿勋和怀皓哲搭电梯上楼看到杜歆带的东西跟字条，两人轻轻开房门确认杜歆睡着才回客厅里聊。怀皓哲放背包笑说：「他最的那个是周公吧，这么早就睡，也不等等我们。连通电话也不打。」

    岳鸿勋说：「他传讯息报备了。」

    「只传给你吗？」怀皓哲有吃醋，拿岳鸿勋的手机看，讯息写着：「我先睡，两位晚安。」他心里吐嘈既然是写两位晚安，嘛不传群组？

    岳鸿勋拍拍学弟的背说：「好啦，早睡。」

    怀皓哲和他晚安，有羡慕控制狂学了。不过大家确实累了，隔天一早接着工作，洗洗睡比较实际。杜歆睡得早也起得早，天刚亮就醒来替另外两人早餐，七多时三人坐着边吃边聊，怀皓哲向杜歆坦言上次网购的是趣商品，但确实包括保健品，他连同这回去农场买的草產品一併拿给杜歆。

    杜歆盯着前桌上堆成小山的礼哭笑不得，拿几样东西起来打量，说：「这么多啊？好像我很虚。」

    「你不虚，但是我跟阿勋希望你更好啊。」

    「哈哈。」杜歆乾笑，还是向他们谢，抱着那堆礼回房里放，来时听那两人聊起别的话题，好像是在讲成人片题材。

    怀皓哲问岳鸿勋说：「要是让你挑一个题材，学喜哪一的？」

    「围裙吧。」岳鸿勋拿纸巾优雅嘴，转跟杜歆对上，加註两字：「，围裙。」

    怀皓哲一脸兴味跟杜歆说：「晚上来玩啊？」

    杜歆拒绝：「不要。累。」

    只要杜歆说累，岳鸿勋绝不勉，怀皓哲虽然不会来，但也喜拿这事跟杜歆撒。杜歆并非没有需求，平日生活里也会和他们互吃豆腐，但这回他刻意拒绝他们两个求，过了好几天清心寡的日。

    大概是工作忙碌，岳鸿勋和怀皓哲也没求什么，只是日一久这两人还是受得到杜歆刻意冷落他们。岳鸿勋静观其变，怀皓哲也打算兵不动，就看杜歆想怎样。

    某个小週末夜晚，杜歆班洗了澡以后坐到椅上，拿起附赠的机好。他是第一次坐椅，试了不同模式跟设定，拿了遥控研究起来：「没想到这么多功能，还分成指压跟推拿啊？还有震动的，试试。」

    怀皓哲走楼梯上来就看到杜歆坐在椅上，问：「鸿勋呢？」

    「去洗澡。」杜歆仰首吁气，罩还能提供森林般的环境音，什么虫鸣鸟叫都有，听得他想笑。

    怀皓哲刚去游泳，回房放了包包再走来，恰好听杜歆舒服得低一声，瞬间被挑起望。他踱到椅旁俯视杜歆，杜歆又低哼了声，他心想怪不得岳鸿勋去洗澡了，这谁受得了？对禁有些时日的怀皓哲来说，杜歆本是个会走动的荷尔蒙炸弹。

    杜歆可不晓得自己在怀皓哲里成了什么，但他觉学弟站在一旁，摘了罩和人互看：「你也想坐椅？再等我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