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在后来，地理老师在课堂上播放当天班拍摄的啦啦表演。面对影片里整齐划一的动作，以及班上同学们的惊叹声，予寻那时才忽然明白，刘心铭当初那么有自信自己会赌赢，不是没有原因的。

    「总的来说，你还输了。」他微微一笑。

    「不然呆呆站在这里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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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被问得无话可说。

    若不是天昏暗，外加那男生的脸被画一通，她应该会能更快认来。

    「我知啊，只是单纯想说而已。」他的里闪烁着一丝得意，「输赢这事，从来就不是机率可以决定的吧？」

    直到后来，刘心铭才在每次分数低上前领数学考卷时，发现，若不是班上有两个数学神人总能在最后领回卷，抢尽前的人的风采，以及灰心于自己凄凉的分数而无暇顾及其人，他可能早就注意到李予寻往往也是倒数几个上前领卷的人。

    在知己知彼这样的前提，她就已略输一筹了。

    只见女生歪一笑，反问：「你觉得呢？」

    「我承认依据机率注的我输了，但这并不代表输赢就和机率无关，只是我运气不好。这场赌局因为变数太多，以五分之四这个的机率认定我们班会输，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想法。」

    然而，虽然他以一副理所当然的气说，但在教室前仍不自觉瞄了那两人一。

则从教室拿扫把清扫掉落在地的金葱。

    「也不算认识，只是舞社的朋友常在脸书上po他们练舞的合照，久而久之也就知舞社有哪些人了。」邱萍臻笑，「但没想到他们两个人会凑在一起，这我蛮意外的。」

    「这次是我赌赢了。」刘心铭意有所指说。

    「你认识？」江闵正转问。

    「我当时又没答应那个赌约。」予寻耸耸肩，一脸不以为意。

    此时，正要将彩球抱回教室的邱萍臻，注意到江闵正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不禁朝他的前方好奇一望，「那不是……」

    「在『赛局理论』里，先注的人赢面会比较大，因为只要掌握到一定的规则先手为，就能够完胜对手。」她轻轻一叹，面无奈，「不幸的是，这次的赌局无法用『赛局理论』，并没有规则可循。」

    于影里的女生面朝着男生说话，丝毫没注意到他和邱萍臻刚在看他们。

    这么说也没错……

    印象中，除了江闵正外，她从没看过李予寻会和哪个男生聊天或走在一起，于是便认定她就是哪不会和男生有集的女生。

    听着这番理论，男生的笑容僵了，唯一想到的问题只有：「……你上次期中考，数学考几分啊？」

    虽然已经认那两个人是谁了，但由于他们所的地方刚好没被光线照到，邱萍臻还是更仔细打量：「第一次看见她绑尾差没认来，平常都被发遮住了，没想到她绑尾的模样蛮好看的。不过她旁边的男生……记得没错的话是舞社的吧。」

    「你听过『赛局理论』吗？」予寻忽然问，一都不被男生的话所激怒。

    「你要回教室了？」注意到江闵正逕自往教室后门走，邱萍臻立即问。

    练习时每个人都得场，唯有负责人能够站在最前监督大家的动作，所以也只有负责人有机会在赛前就看到全班的表演。

    「那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