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而不语，只是遥望着此时五光十的舞台。

    唐旋即转离开，步伐稳健，全散发着王者风范。

    「很意外她有注意到你的面不一样吗？」察觉她若有所思的模样，江闵正微笑声。

    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总是穿着奇装异服。在观眾人里，他稽而愚笨，在戏团担任散播笑的角。

    直到对讲机传来声音，唐才移开视线，将对讲机放耳廓，语气乾脆，「好，我现在就去艺人休息室看一况。」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看见本人呢，还以为你很，没想到和我差不多。」她瞇，「你这次的面不一样了。」

    目送唐离开后，予寻的视线不禁落向舞台背景上掛着的型海报。上画着一张黑白两的面，旁边斗大的标题写着「戏夜」，底则罗列着今年邀请的艺人名单。

    「会的。」江闵正应了声。

    可是，小丑面底的哀愁，又有多少人能看见呢？

    时和中第十八届班联会主席──

    小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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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的脸上漾着她从没想过的亲切笑容。

    她朝他们走来，脸上掛笑，「你就是柠檬？」

    唐。

举期间，也一定曾在走廊上的宣传布条或正副主席候选人致词时，听过、看过这个名字──

    她没有声。

    「不是术社吗？」她笑着反驳。不过这次术社的表演江闵正并没有参与，他说上次校庆已经独挑大樑了，这次换社。

    「话是这么说，可是戏团若没有小丑，也说不过去吧。」他意有所指。

    唐笑声，「说得也是。」

    她心惊，不自觉抬起视线，但一对上视线的那刻，她却不禁愣了。

    「你这是明知故问吗？」回应的是江闵正，语气听来似乎和唐很熟，「有谁会在预演就穿上正式服装的？」

    受到唐打量的视线，予寻把低得更低了。

    「是啊。」她不自觉抚上自己脸上的面。不同于之前只是单调的黑面罩，这次是金的质面，缀着緻繁复的纹，遮盖的面积也更大，鼻以上都被挡住了。

    「那我先走囉，如果你们对灯光或音效有什么需求，都可以跟场控组说。」她再度扬起亲和力十足的笑容。

    「你的形象应该是最符合这次主题的吧？」看了不少预演的人，江闵正的语气显得更加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