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为什么要向毕筹会推荐你唱毕业歌？这也是我的私心，我当然知让歌唱比赛的冠军上台是更安全的选择，但我想这就和当年向毕筹会推荐表姊的那些学是一样的心吧，只是希望待在这所学校的最后一天，能够再听一次你的声音。」

    「没想到，真的是同一个人，真的是你！如果说第一次是巧合，那么第二次、第三次呢？我想那一定是命运了，同样都参加过歌唱比赛，还选了同一首曲目；同样都是为大传社录製广播，而且还受到大家的好评。」

    「你问我为甚么一定要找你录製广播？老实说是我的私心，我当年学时表姊就已经不在了，我只有听过她留来的几支录音档，却从来没听过她的声音真正在学校的午休播放。」

    「柠檬学妹，你愿意代表二在校生，上台献唱毕业祝福歌吗？」

    予寻愣愣地望着学那一双别有意的神，迟疑地回答：「……是温嵐的＜傻瓜＞吗？」

    午休的走廊一片静謐，但初夏的声音却越发响亮。光洒落的声响，儿盛开的声响，枝枒向上伸的声响，万在静默中陡然明亮了起来。

    「但学妹你却弥补了我的遗憾，虽然你和我表姊不同，可是你们都喜唱歌，也都为大传社录製广播、拍摄影片，同样成了全校学生都无所不晓的风云人，更重要的是，你们拥有相同的梦想。」

    「没想到，之后却在大传社的广播里再次听见你的声音，你一定不知我当有多么错愕和激动，当时所有大传社的学弟妹都录製过广播，但就是没听过这个声音，我当立刻就要孟洁学妹让我见你一面，让我确认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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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见那两个字，她随即一愣。

接过冠军奖盃时那几乎得要哭来的表，我一辈都忘不了。时至今日，我都还记得她决赛那天唱的歌。」学忽然顿了一顿，刻意加重了语气，「傻瓜。」

    学放慢了语速，但目光始终胶着在她脸上，那一双笑的眸饱了太多绪，看不清是动还是伤，但每一字都那么诚恳，那么郑重，直直打她的心坎。

    「那天我本来只是去帮班上同学加油的，没想到一场就听到你的歌声，我当很震惊，明明你和我表姊得不像，唱腔也不一样，但音却很像，真的很像，有那么一剎那，我彷彿是听到了表姊的歌声，但那时我只知你是一新生，认为应该不会再和你有集，就没放在心上了。」

    学的笑意更了，却也了一丝哀伤。

    「我想，学妹你应该知我指的是哪一首。」

    「因为这也是我表姊当年未能完成的事。」

    学凝望着她，底的悲伤顿时被动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