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趟能那么顺利都要归功于青龙的低智商。

    不然他们怎么能不动武就拿到毁？不然他们怎能不被起疑全而退？

    朱雀说过吧，青龙一直想要让他凡回。若不是青龙一昧天真地认为肖楠是他们的守护树，绝不会有倒戈之事，否则偽装成肖楠使僕的等人怎能倖免？

    想来，不免有些庆幸。

    「朱雀。」回到了原地，虽已如约达成，但仍是有些惘然。

    她没忘朱雀的心思，也没忘他最后终将迎向的结局。

    「你们……」正在替尚龙刷洗龙鳞的他惊诧抬首，似是讶异他们此刻的现，「还好吗？」

    朱雀并不相信他们的毫发无伤。

    「小看我们了。」尉迟啸生笑了笑，将之娓娓来。

    他静静地听，薄薄的溢上了笑容，安详且静謐，就像严寒之那开满一树的霜梅，晒在之，等化开那一树的愁。

    天地之间，唯他，寧静且萧索。

    快到了尾声。

    晓嵐捧着剑而，细细地踩着碎步，眉间悵然，「……朱雀。」

    「嵐。」弧度更为上扬些，狭的鬓双眸也瞇起了些，「来。」他招手。

    她低，像个错事的孩，连嗓音也弱弱地低了去：「对不起……我明明说要帮你的，但最终，却还是不希望你选择退让……」事到临的抗拒，让她有些厌恶自己的尔反尔。

    「没事。」他笑容多了些温，「这样的结束，也幸福。」

    心窜上的一抹涩苦，将她仅存的冷净打碎，但却见他弯眸，轻声：「因为是你，让我能有资格选择退让。」

    「谢谢。」他说得很轻。

    岁月斑驳，逐渐模糊于韶华之中黯淡。

    「再见，兄弟。」无法无天率先给他一个拥抱。

    「走好。」尉迟啸生轻捶了朱雀的左。

    「需要替你照顾你们两个的兽吗？」焚眠那小伙哭得涕泪满衣，很是狼狈。

    「……这就不用了，」朱雀有些无奈地笑着，摸了摸他的，有如对待兄弟一般，「之后我的兽应该会凭着本能归乡。」回到南燎大陆，继续安份当他的守护神、当他的boss王、当一个玩家间传的不朽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