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澡后，人才稍微舒服了些。

    床榻上的被缛已经重新换过，窗似乎也打开散了气。

    瑶娘回来后，晋王便也去沐浴了。去了很久，等他回来时，瑶娘已是昏昏睡。

    已经秋，天也渐渐凉了起来。

    晋州这地方起来很，冷起来也很冷，早先穿着夹衣也是能过，如今却是能穿上夹袄了。晋王一被窝，瑶娘就觉到他上的那冰凉的意。

    「殿，您没用？」

    晋王有用冷沐浴的习惯，但也不是天天如此，可近些日却十分频繁，瑶娘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

    晋王没有说话，只是在她侧躺了来，瑶娘以为他不适，坐起去看他，哪知绵，竟一个不慎倒在他的上，撑着坐起时，摸到了一样不该摸到的东西。

    那东西胀鼓鼓，的，一掌合不拢。

    那是——

    瑶娘面红耳赤，宛如被了似的缩回手来，突然不知该说什么了。心里却是忍不住想，他刚过了一次，怎生还是如此……

    「快睡。」晋王清冷的声音打算了她的思索，瑶娘怕极了他再折腾自己，也不敢去询问，便在里面躺了。甚至怕再什么事来，刻意离他远了些，免得他又动痴缠。

    一夜无话。

    次日，瑶娘服侍晋王穿衣时，发现他神看起来怪怪的，像似没睡好，睛很红。

    不过因为起迟了，她急着去思懿院，也没仔细去想。将晋王送走后，她连早饭都来得及用，便匆匆忙忙去了思懿院。

    晋王回了朝晖堂，就让人去传了刘良医前来。

    刘良医为他把了脉，除了吁短嘆以及说回去再尝试药，便再无其他办法。

    待刘良医走后，福成忍不住：「殿，若不您就去找胡侧妃一回，再怎么样也没您的命要……」

    晋王满是冰寒的眸了过来，邃的黑夹杂着淡淡血，怎么看怎么让人心悸。

    「多话！」

    换以前，福成早就噤声了，可这一回他不想再忍，哪怕拼着被嫌弃被罚的场，他也要劝一回。

    「老知您喜苏夫人，里就只有她，可您是天潢贵胄，是龙凤孙，是尊贵的人儿，实在不值当……老知您是不愿，其实若是想，那癖病再重，也不至于没办法成事。只是您不愿而已，如今您就为了您的愿意一回……」

    啪的一声，却是晋王砸了手边的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