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娘正在叫人，自然没看见这一幕。

    幸好小宝小胖胳膊短，这绢又轻，顺着脸颊了去，闭着睛的晋王还以为是瑶娘的衣袖拂过。

    福成一直在门外守着，打算随机应变，事实证明姜还是老的辣，听到里面的叫人声，他便一窜了来。

    他起先以为晋王莫是真的了事，可扑近了一看却发现殿的动了一，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这时候，就该忠心护主的才面了。

    「我的殿啊，你怎么就跟自己拧上了？！」

    福成的这声哭嚎，把跟着来的红绸几个差没吓得绊到脚，好不容易走过来了，却是站在旁边也不敢靠近。

    瑶娘也有些发愣，一时反应不过来。

    「夫人温柔贴，善解人意，她定是不会和您闹彆扭的。您实在是不用担心怕夫人会气坏了，伤着了肚里的小主。我的殿啊，老知您是个面冷心之人，夫人也定是也知的，她一定不会怪你，毕竟当初这事你也不知啊……」

    福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时不时拿袖拭泪，不知的人还以为晋王怎么了。

    「福侍，你这是……」

    「夫人！」福成突然转过，老泪横地拉着瑶娘的袖：「您若是心中有何不满，就冲老来吧，老虽是年纪大了，但老是个才，不怕苦不怕累。可殿他可是咱们晋州的天啊，这天若是塌了，晋州的老百姓可怎么办……」

    瑶娘有些手足无措：「福侍，你说的这些，瑶娘就有些听不懂了。」

    「啊！」福成惊讶声，连哭都忘记了，抬起去她：「难殿没跟您说当年那不小心了您的人，其实是殿自己？」

    好吧，这直接把瑶娘给惊住了。

    她整个人都呆了，除了看着福成，也不知该何反应。

    还是福成又嚎了一声，才惊醒她。

    福成又扑到床沿，拉起晋王的袖就哭：「殿，你怎么能这么为难自己！这两日您郁结在心，明明大病未癒，却是又连呕了几场血。您还不过而立之年，这样可怎么受得住……当年那事也不是您愿意发生的，还不是那起小人妒忌您大权在握，暗中行坑害之事，竟暗中买通那不忠不义地黄仁龙对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