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晾着他，就是不知跟他说什么好。再说了，这事明明是他不对，难还让我去找他和好不成？」

    「反正我说着，你心中有数就好。」

    蕙娘还想说什么，突然院里响起一阵喧譁声，隐隐听着似乎是李氏的声音。

    蕙娘当即扔手里的针线活，炕去了。瑶娘也忙想炕，红蝶急急忙忙给她穿鞋，并扶着她往外走。

    等瑶娘去，就见李氏鼻不是鼻脸不是脸，正在和蕙娘说什么，蕙娘也似乎有些生气。而李氏一见着她，睛就亮了，衝了过来，嘴里喊着『苏瑶娘你来的正好』，蕙娘拉都没拉住她。

    可人还没到跟前，就被人喝住：「大胆，放肆！」

    说话的人是个小太监，名叫小卓。

    太监的声音本就尖细，尤其是这了调，更是尖锐得能刺穿耳，当即吓得李氏停了步。

    「说话就说话，衝撞了夫人，你担待得起！」

    「我、我，我不跟你说！」李氏脸涨得紫红，神恶狠狠地瞪着瑶娘，「苏瑶娘，你跟老娘说说，我燕儿呢？你诓骗苏慧娘说没见着我燕儿，为什么你们府上的丫说我燕儿来过，却被你给害了！」

    瑶娘心里咯噔一，正想说什么，后传来一个声音：「谁跟你说你女儿来过？」

    却是晋王。

    晋王髮束在脑后，披着一件黑的翻领狐大氅，黑幽幽散发着冷光的蓬鬆领，衬得他面如冠玉，却是脸森冷，一凌厉的气势迎面扑来。

    一见晋王来，院里顿时跪了一片。

    只剩了瑶娘，和依旧站着的李氏及蕙娘，蕙娘曲膝正考虑要不要跪，却被福成给拦了。

    「姚太太不用跪，毕竟是自家亲戚。」

    这话里的义就多了，理说一个妾室的，万万不值当被堂堂的王爷称作亲戚，可偏偏福成就这么说了。

    福成代表这晋王，这意思自然是晋王的意思。

    瑶娘边的人和朝晖堂的人都明白怎么回事，可其他人却不明白。这几日晋王搬到荣禧院来住，本就是让人瞠目结，可这位主儿愿意，谁也说不什么，只当晋王着苏夫人，谁让人家现在份不一样，怀了。

    可今日这句话说来，却是意义有些不同寻常。

    这明显是把苏夫人算作是和王妃等同的位置了，苏夫人家的亲戚都成了殿的亲戚。

    不面人是如何去想，晋王森冷的目光依旧放在李氏上。

    李氏哪里见过这可怕的人，于她来说林云县的县太爷就是她里最大的人了。而她第一次见到晋王，是晋王主动上门客，看起来也没个什么不同寻常，就是人得俊儿，手的人多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