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娘的脸一红了起来，也不看他，就他要那纸。

    晋王就是不给他，拿在手里啧：「这字可真丑，本王竟不知你还会写诗抒发心中的郁气。瞧瞧这句，直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他越说气越冷，神也冷了来，冰渣似的神，来回在瑶娘脸上睃着：「即便相思全无用，也不妨抱着痴惆怅终？本王让你很惆怅，这让你如此思念的对象该不会是那个伕吧？」

    瑶娘嚷：「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谁也没有想。」

    晋王冷哼，满脸冰寒。

    这诗肯定不是写给他的，他日日杵在她边，还能让她惆怅成这样，定是有哪个野男人让她一直惦着。

    是那个伕？还是那个小捕快？还是有什么他不知的野男人？

    她还没十五跟了自己，那事了以后她不可能有心思和野男人勾搭，那不用说就是之前的事了？

    两小无猜？青梅竹？

    怪不得那时候她心心念念都想离开他，除了小宝外，外面肯定有什么东西勾着她的魂儿。

    晋王只要一想到瑶娘有个两小无猜的小野男人，两人青梅竹一起大，说不定大了些后，懂得些许事，还偷偷亲过小嘴，说不定那小野男人还摸过她的兔儿。

    寻常女孩儿像她之前那般大时，哪里会有那般丰腴的段。有隻手摸过她的小鸽，把小鸽摸成了白兔儿，才变成他喜的模样。只要一想到这些，晋王就满心暴戾，恨不得当即将那个男人找来撕撕了。

    晋王这一切思绪也不过发生在顷刻之间，瑶娘不过是自惭形秽自己的字，羞于给人看见，哪里知对方会生这么多心思。

    不过她也有些意识到晋王的绪有些不对，嗓音地解释着：「你真的想多了，我谁也没有想，我就是閒来没事写来玩的。」

    「以前也没见你写这东西！」

    呃，问题是以前她本没想到这茬来。

    大抵是他爹给她的影响太刻，所以她意识觉得男人都是认为女人无才便是德。再加上这些东西丢开的时间太，她本记不起来。也是昨日去了镇国公府，见乔氏住的地方布置成那样，她才意识到原来她也是可以重拾，甚至再去学的。

    「这句诗不是我自己写的，是世夫人给了我一本诗集中收录的，我觉得意境很，就抄写了一。另外你也不要胡思想，我之所以不给你看是因为我的字太丑了，我想练好一再写给你看。」

    就只是这样？

    晋王狐疑地去瞄她，骨里的多疑开始作祟。

    可她的表实在太浅了，也是他对她太过瞭解，他能很清楚的堪透她的每一个表每一个神里的意思。

    她没有说谎。他不自觉地鬆了气，同时突然想起她说的那句等字练好一了写给他看。

    她想给自己写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