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反倒转移到小宝上了。

    他冷旁边，却依旧照着之前的速度读着。瑶娘虽没习过这一篇，到底是识字的，所以没有初蒙之人的生涩。虽其间的意思如何，有些地方她还不能懂，但是跟着读一遍却是没有问题。

    而小宝不过是听晋王讲一遍，竟在不识字的况，随着瑶娘一同复述，而瑶娘面前有书，他却没有。

    过耳不忘？记忆力奇佳？

    显然晋王的见识与自制力显超一般人，他不动声，又念了一遍方才停罢。他让瑶娘去看书册上的切韵，自己则一把将小宝抱起，说是带他去喝。

    瑶娘并未悉这一切的玄机，她太过专注，又一时惧于晋王冷脸，只顾去看书本有没有念错，本没有察觉到这其中端倪。

    至于小宝跟着的牙牙学语，一来她没放在心上，二来也浑当是他跟着念着玩儿，并没有注意去听他在念什么。

    将小宝抱去外室坐，让丫上了茶，趁这空檔，晋王对小宝：「将方才爹读给娘听的，重述一遍给爹听。」

    然后小宝就将方才学的几段都重述给了晋王，一字一句，丝毫未错。

    晋王面上闪过各各样复杂的绪，终归变成一沉默，他地看了小宝一，淡然：「念的不错，以后爹教娘时，你一同来。」

    其实在这不过是几息的时间里，晋王想了许多，若是能够用言语来表达此时的绪，大抵是——我的儿是个神童，当爹的真兴，我要给全天人知。

    可同时他一向克制隐忍的格又作祟起来，爬得越摔得越惨，伤仲永的故事他也不是不知。小宝此时正值似懂非懂之间，幼童启蒙之际，若是一个不慎，反而容易损了孩的慧。

    最终晋王选择平常待之，甚至他还想过要不要找个先生来教导小宝。想了又想，他决定还是自己来吧。

    此时在屋中的瑶娘浑然不知，因为一时玩闹，晋王竟发现了小宝的天赋异禀，以至于小宝还不到两岁就被晋王带着启蒙了。

    小宝之所以想学，是想让以后自己能更名正言顺的妖孽。而晋王想教，是之心。于是瑶娘多了一个同窗，那就是儿小宝。

    起先知晓晋王要给儿启蒙，瑶娘还觉得有些早了，可晋王持，再加上小宝也表现的非常想学，只能答允。

    后来发现儿竟有过目不忘之能，她诧异惊喜了两天。但也仅是这样，因为她发现小宝念书的度竟然快赶超她了。

    她一个当娘的，怎么能这么丢脸呢，于是越发刻苦用心。虽不到悬樑刺那般，但也是勤勉非常，坐卧起居都不忘拿着书默背。自己挖了坑给自己的的晋王，心中各郁郁，这里就暂且不提了。

    母俩都忙着读书，自然就忘了曾答应多去镇国公府客之事。

    也是天气太冷，一趟门太不方便。

    期间瑶娘记起这事，还曾让玉蝉带着特意给月月准备的小礼去了一趟，诉说了天气冷门不便，以及自己最近在读书的事。

    玉蝉回来后说，乔氏病了，说是旧疾犯了，并说等天气和些，病好了就带着月月来王府客，随同一起还给瑶娘又捎了几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