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大就没见过他求人，上一次他说求人是想带我离开，然后就是这次了。我也知这事听起来有些不像话，可见他憔悴成那样，上还带着伤就求到了王府来。我这心啊，就像刀割了似的疼……」

    「你别看我大哥这人不咋样，好像没没脸似的，其实我大哥这人特别要脸，从来不求人，宁愿饿死都不求人……他张扬，年少轻狂时没少得罪人，后来没读书了去工，便总有人耻笑他，说些风言风语，他那游手好閒的病跟这也有很大的关联……

    一直没见晋王有动静，瑶娘便忍不住从帕低偷偷往那边瞧。见晋王寒着张脸，她忙捂着脸哭得更伤心难过了。

    「你怎么知那丫是个好的坏的，就这么放心让她给你大嫂？」

    不过她也是有不放心，又问：「那丫到底怎么样？」

    「如今离了林云县，见着他脱胎换骨了，比以前改了许多，人也知上了。我也不图他能娶个什么样的，能得他心意，对三个孩好，对我爹娘好就成……」

    她一时也不好回答，只能推说这事她不了主，必须去请示晋王。

    「大哥懂，大哥知，大哥就是……我这……」

    瑶娘说得格外心虚，也表现得格外慇勤讨好。

    「还没有？」晋王就想将她翻起来看，可她就是不给看，埋在他怀里，环着他腰，小声小气儿地问：「那殿你同意不？」

    一听晋王说这话，瑶娘就觉得这事肯定有商量，她顺推舟靠他怀里，低着用帕胡脸，佯装羞涩：「我没有。」

……」

    瑶娘能看苏玉成应该对兰草是真心的，可兰草本人，瑶娘并没有印象。因为当初苏家那边的事，都是晋王安排的。

    苏玉成有些愧疚：「对不住，小妹，大哥又给你添麻烦了。」

    回了荣禧院，晋王还等着瑶娘。

    她其实方才对苏玉成说的那话，并不是虚作假，她还真没把握晋王会答应这事。她如今被晋王扶正了，理说苏家就是晋王的岳家，岳家大舅兄娶一个曾经在府里当丫的姑娘妻，这事恐怕任谁心里都会有想法。

    「今日殿刚好在，我去求求他，至于能不能办成我现在也说不准。大哥你是知的，殿注重颜面，而兰草毕竟是个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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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大嫂这个词，瑶娘一时间有些嘆万千，说不上来的觉。

    晋王轻

    「既然是殿挑过去的，肯定是个安分守己的。若是不安分，大抵早就勾搭上了我大哥，哪还能被赎回家去。」这辨识度，瑶娘还是有的。

    想到了朱氏，想到了很多以前的事，如今她已经不是当年对很多事都懵懂不知的小姑娘，知嫂如母的理。这个嫂如母不光是名义上的，尤其是对苏家这人家来说，一个媳能不能娶好，关係着很多很多的事。

    晋王一把将她拉了过来：「多大儿事，就让你哭成这样。」

    在瑶娘的目光，苏玉成终于掩饰不去了，：「大哥对她有意，想娶她回来给你当大嫂。」

    他看瑶娘，瑶娘看他，两人互看几，瑶娘犹犹豫豫把这事说了。

    见晋王听完后，一副讳莫如的样，她心里着急万分，从袖中掏帕就掩面哭了起来。

    见苏玉成这样，瑶娘心里也是十分慨，忙说：「大哥你别着急，我去去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