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老妇人愣了一，愣完之后反应过来。

    又是一个被这一连串称呼绕了的可怜人。

    堂屋那边门站了许多人，苏秀才和吴氏被人匆匆推了去，瑶娘似乎也在，转瞬间新人就了堂屋，四周安静来，有什么人在喊着唱词：「一拜天地！」

    这正房理说寻常是不给人随便的，可今儿日不同，时不时就有人来拿东西或者来找人的。

    似乎一很多人都从外面涌了来，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人们围在两侧，一对新人手持着红绣球相携从外面走了来。

    「得可真俊！」

    吴氏匆忙离开，正房里就剩了晋王和二宝两个人。本来还有红绸，红绸被晋王命去给瑶娘帮忙去了。

    不过晋王走过来是因为小宝在这里。

    几个老妇人笑眯眯的，其中有一个了句嘴：「那小闺女这么好的人品，也不知她男人今儿来了没？」

    这话音还没落，小宝就突然叫了声：「爹！」

    二宝个傻傢伙也就伸着手给人家抱，笑得见牙不见的，让几个老妇人更是夸这孩仁义，是个闹人。

    「那可不好说，没听过一句，好汉无好妻，赖汉娶枝。」

    「这是家里老二吧，得跟他亲哥一样白。」

    这些个老妇人们可不知害臊是怎么写的，也特敢说话。其实上了年纪的市井妇人都是这样，本来就是辈嘛，对方要晚一辈，都是拿来当小辈儿们亲近。

    「既然能得上这般人品的小闺女，男人的人品肯定不会差。」

    说错话的老妇人忙佯装打自己脸一，笑着：「瞧我这张嘴哟。」

    父俩面面相觑，都有一窘然却不讨厌的心。

    「快别走了，这人僻静，待会儿炸炮仗不会惊着孩。等会儿就要开席了，你这姑爷的可是贵客，我得替玉成他娘把你给招呼好了。」

    「玉成他娘也真是，亲姑爷丢这儿不。孩你也别怪，你大兄弟今儿办喜事，家里人都是忙得脚不沾地的。」

    觉週遭一就喧嚷起来，彼此之间说话声都听不着。晋王见二宝坐在桂婶的怀里，让人捂着两隻小耳朵，又见旁边有人不停地对他打手势，也笨手笨脚地学着人给小宝捂上耳朵。

    ……

    「快来快来，玉成他娘小闺女家的男人。是不是没地方坐，来这边坐！」

    「二拜堂！」

    「快来，给抱抱。」

    「你说人家娘，人家当然知。」

    「呸呸呸呸，说什么呢，今儿大喜的日。」

    反正二宝喜闹，肯定开心。

    人来一看，里面坐个画儿似的男人，一问三不知，对方尴尬，晋王也尴尬。

    「这就是那小闺女的男人？」

    正说着，外面突然鞭炮声喧天，去迎新娘的轿回来了。

    有锣鼓声，有鞭炮声，震耳聋。

    「人家小两得都好，孩自然也得好。」

    「这两莫怕是忙，瞧人家小闺女今儿不也回来了，葱尖儿似的人也跟着忙里忙外的。」

    随着这声爹，几个老妇人好多双睛顿时往晋王那边去了。

    晋王想走没走成，被好心的桂婶安排在旁边的一个席上坐了。

    「孩都叫爹了，难还有假！」

    小宝终于解脱了，他被抱着餵了一嘴的生米。来到晋王怀里的他，回望了望傻弟弟。

    晋王没持多大会儿，就抱着二宝来了。想去找瑶娘，可惜没见着人，正往四看，就听见小宝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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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妻对拜！」

    「礼成，送新人新房。」

    「嘿，你们别说，苏家搬来这么久了，我还没见过她小闺女的男人呢。」

懂事，还会听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