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当朋友，尽拿话敷衍我。”

    老李笑着皱起眉：“小沈，你发酒疯换个样，别捉老年人。”

    “哈哈哈，您就当我发酒疯，说说又怎么了，反正回我酒一醒就全忘光了。”

    沈怡拍着桌面促，老李戒备加剧，正问：“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可是诚心谢才请你来的，别给我啊。”

    她不屑挥手：“你认识我十几年还不了解我的为人？我真想害你，直接把那天的电话录音给警察就完事了，哪用得着？”

    “就因为了解才奇怪，你先说打听这些嘛？”

    “嗨~”

    沈怡掉杯里的酒，向他递心照不宣的神。

    “我这不是也摊上跟您当初类似的况了嘛，想借您的运气用一用，好让竞争对手不战自退。”

    老李释然大笑，吃了一菜，边嚼边说：“运气这玩意可借不来，你想战胜对手，还得多动脑。”

    “怎么动脑，您快教教我。”

    “回去读读《孙兵法》，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我是纯正的理科生，不懂文科生那，再说直接。”

    “……你要和人竞争，总得摸清对方的底细吧。那人是什么？建筑还是结构？”

    “资建筑师。”

    “有多资？”

    “跟您差不多。”

    “呵，跟老江湖对上了，你真息了啊。”

    “过了这关我才算真正息。”

    沈怡将椅挪近几分，以表迫切。圣人致力于劝教善，小人则喜教人学坏，那样就能多一个同伴。老李算半个小人，给沈怡支招相当于还人，他倒十分乐意。

    “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正面攻，一条侧面伏击，你选哪？”

    “当然是侧面啦，最好不用我亲自手。”

    “这条路其实更功夫，要想堂堂正正，不损德，越得大面积撒网，找到对手的短，利用这短退他。”

    游铁然短想必不少，却也不是常人抓得到的。

    老李有妙招：“我们这行，最怕坏名声，你比如建筑师吧，设计过一个垃圾项目，了安全事故，欠人命债或者让甲方损失惨重，就别指望再吃这碗饭了。”

    沈怡说：“那人设计的项目很多，可都没过状况呀。”

    “现在没有不等于以后没用，一栋房的隐患能埋藏几十年，爆发来就是大灾难。你能在灾难爆发前揪漏，人们照样会找设计师算账。”

    老李洋洋自得，说明这大概就是他斗败王所时所使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