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傅敛摸了摸沈眠枝的发尾， “走吧，去看看歌舞表演。”

    两人一起到中央的场地，在前排坐。

    正在台上唱歌的是个当红歌手， 有一把独特的烟嗓。她?弹着钢琴，唱了一首经典老歌。

    一曲终了时， 傅敛侧眸：“眠枝之前在学校表演过吧？”

    “嗯，中有过两次参加文艺汇演。”沈眠枝说，“不过不是唱歌，都是乐表演。”

    傅敛笑着夸：“眠枝好?厉害。”

    这语调，听?起来好?像是在哄小孩。

    沈眠枝轻轻嗯了一声：“敛哥也很厉害的。”说完，他转过，继续看台上的表演。

    台上的舞者翩翩起舞，傅敛的注意力始终在旁人的上。

    ——傅敛其实?知?沈眠枝的每一场表演，他甚至去现场看过。

    六年前的秋天，北城中学的礼堂，尚未开的漂亮少?年坐在钢琴前，繁复致的礼服衬得他更像是一个小王，优雅又闪耀。

    演奏者是最最古板的小王，琴音却轻快灵动，淌在宽敞的礼堂，敲击着听?者的心。

    傅敛如同现场的每个学生那样?，注视着台上的表演，如同他们一样?不吝啬掌声，最后悄悄地离开。

    只有礼堂外落的树叶知?他曾经来过。

    ……

    歌舞表演之后便?是募捐活动。晚会上的人们游刃有余，或真心或假意的展现心，抓住机会社。

    这场慈善晚会结束后，沈眠枝又陷了好?几天没日没夜的忙碌。

    临近十二月底，沈眠枝参加的大型项目终于?结束第一阶段的任务，得到了丰硕的研究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