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奇激动?：“汪汪！”

    傅敛：“看到了是吧，这两个不是你的?玩，不准咬。”

    曲奇蔫耷脑：“汪……”

    沈眠枝看得想笑，从背包里摸?一个游乐园带回来的?小球，才把?曲奇哄好。

    重新兴起来的?曲奇跑到自己房间撒，两人则是坐在主卧的?床沿。

    傅敛说：“等我一会。我怕眠眠一看太多的?话?会不舒服，我挑几?张你回忆过的?景?来。”

    “噢。”

    傅敛从相册里选?七八张照片：“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

    沈眠枝低看向照片。第一张就是幼年的?他站在动?园的?老虎前面，傅敛抱着他，背后的?老虎慈祥玻璃。

    “……居然拍来了。”

    傅敛失笑：“对，小曜拍的?，拍完才想起来要来救你。”

    沈眠枝往后面翻，还看到了他和傅敛在旋转木上的?照片，他们在乡间田野玩的?照片，有?他们在场的?照片。

    模糊的?记忆变为一张张老照片，那些源自于空缺的?飘渺虚幻，顿时?变为真实。

    沈眠枝清晰地意识到，他和傅敛真的?从小就关系那么好。

    他们也是竹啊。

    沈眠枝想，他家?里应该也有?很多相册。只不过家?人顾及他的?病，从来没有?打开过，大概都被藏起来了。

    沈眠枝眨了眨：“其他的?，我也想看看。”

    “那先试试看一张。”

    傅敛从相册里?一张照片。画面上，他们俩坐在秋千上，沈眠枝被傅敛抱在怀里，两人对着镜笑，照片角落还有?沈曜行镜的?一截手臂。

    这大概是……沈傅两家?还是邻居时?的?照片，曾经顺提过，之前家?里有?个这样的?秋千。

    沈眠枝闭上缓了一会，克制住继续翻看的?衝动?：“我觉得，一天看一张好像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