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竣大跷二地摇晃着威士忌杯，说：“别逗了，真当姓沈的是个正常人啊？他痛恨化者，他就是个喜把人驯成狗的心理变态，驯不成的都会被他想法治死，再掏心掏肺去都没用！”

    说着他自己都笑了起来：“——我就奇了怪了，姓沈的到底什么样，能勾得傅琛活生生吊死了在他那棵有毒的树上？”

    周围一片哄然笑声。

    沈酌极度低调，很少抛面，在座没人亲见过他，但上社会圈里对他那张漂亮的脸有所风闻，一来二去大家都将信将疑。

    “说不定姓沈的很会玩呢？”“那肯定的啊！”“谁知私底怎么回事儿，哈哈哈……”

    陪酒的小男孩脸煞白，仔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瞳孔都在颤栗，一隻手死死捂着耳钉，但完全没用。

    污言秽语正通过监听麦，清清楚楚传到夜店门外不远，停车场角落一辆指挥车里——

    沈酌坐在监听前，屏幕荧光映在他冷的侧脸上，不见任何喜怒。

    车厢里所有组员屏声静气，隻恨自己不透明。

    “他的年龄算，当年是怎么爬到中心研究院第一主任的位置上的，这里没脏事儿谁信……”

    沈酌终于麦，声音冷静清晰无一丝波动，仿佛此刻夜店里被一群男人意的不是他一样：

    “停止没有意义的讨论，把话题转到化源易上。”

    夜店卡座里，小男孩艰难地咽了唾沫。

    赵竣毫无觉察，还跷着二郎：“就是因为傅琛死了，中心监察人人都恨不得把沈酌杀了愤，他被贬职赶了研究院……”

    “啊！”

    一声惊叫，小男孩失手打翻酒杯，香槟泼在了赵竣衣服上。

    “赵哥对不起，赵哥对不起，我这就给您！”

    赵竣显然味特殊，对年轻貌的“酒吧少爷”更有耐心，不仅一不生气，还哈哈笑着去拉小男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