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酌放杓，向后靠在椅背里，眉角微微蹙着：“我总觉得有违和。”

    白晟倒不意外：“因为照片是p的？”

    沈酌瞥了他一，意思是你怎么看来的？

    照确实是p的，但黄凯奇的电脑被王局拿走之后，这张照片就被了遮挡理，没人有机会去仔细观察。唯一的可能是s级的动态视力太可怕，在黄凯奇家打开聊天记录的那千分之一秒，他就已经从照片上看了ps痕迹。

    但以白晟的为人来看，他的第一反应更可能是回避视线，本都不会去观察有没有p图。

    “猜的。”果然白晟耸了耸肩：“这小姑娘太聪明了，我猜她一定有很多办法来理不同的问题，何况p个图又不是多难的事。”

    沈酌，十指松松地叉在桌上：“所以我觉得违和。”

    “怎么？”

    “太急了。”

    两人隔着一张办公桌，从这个角度来看，沈酌从颏到脖颈的线条一路延伸，于光影中优雅致，直至隐没锁骨陷的影里。

    白晟托着腮，旁若无人地盯着那一小片肤，仿佛少看一秒都对不起自己天天晚上睹照思人的遗憾，嘴上若无其事地问：“哪里急了？”

    “三天，三个人，三个不同的时间地，从谋定到后动没有一丝一毫耽搁，效率得惊人。但与之相对的是，黄凯奇的聊天记录显示张宗晓是20天以前伪装心者从小姑娘手里骗走浪猫的，接着就开始讹诈照了。也就是说，从意识到对方是杀团伙，到利用异能实施復仇，这小姑娘等待了足足半个月。”

    “不像她。”沈酌斜靠在扶手椅里，摇了摇：“何况这期间她还发过一次ps的照，明显是为了拖延时间。”

    先前百般设法拖延，现在又突然迅速报復，这么一对比何止违和，堪称是大相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