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编制吗？”

    沈酌随手摁断通话，把手机丢给罗振，弓腰钻直升机舱：“先去监察带上杨小刀，万一跟中心区起衝突需要他拖住岳扬。通知溶，跟她说让实验室好准备，一旦我们从中心区把苏寄桥的血清带回来就立刻开始培养hrg异能促剂，必须再次发白日梦，我也要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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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酌抬手示意罗振稍等，对着手机大声：“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是在国际监察总署里备过案的民间组织吗？”

    “……”手机那边苍老的声音呆了，可能怀疑自己听错了：“您说什么？”

    “所以，基本上这就是一换一的极限运作。”

    “当‘白日梦’被摧毁时，施术者会遭到严重反噬，所以那个b级神异能者才会被越级反杀。但是，我必须要提醒您，这是非常、非常罕见的况——因为在大多数案例中，第二个梦者都永远沦了恐怖的渊，再也未能醒来。”

    病床边，沈酌眉心微微一蹙。

    沈酌毫不掩饰嘲意：“没有编制白晟是不会真正听你们指挥的！”

    “两年前挪威的那起异能犯罪记录，就是为c级化者的丈夫设法白日梦，迫使梦境发生转变，从而唤醒了妻。之后这位丈夫梦见了自己一生中最恐惧的战争，但他在梦中熬过战场并得以凯旋，由此将‘白日梦’彻底瓦解了。”

    “监察官！”罗振小跑迎上前：“已经好起飞准备，我们现在去哪？北欧那边传来好消息了吗？”

    “‘白日梦’最大的破绽是一次只能形成一个梦。也就是说，当现第二个梦者时，只要这个人的神力悍远超第一个人，梦境就会自然发生转变：第一个梦者最恐惧的场景将不复存在，转而构建第二个梦者最痛苦的场景。在这个转变的过程中，第一名梦者有极大的机会清醒过来，逃梦境。”

    通话对面久久无言，显然陷了怀疑人生的状态。

    “？”通话那边不明所以，缓缓回答：“您不用打听我们组织的份。我们只是——”

    “啊？编制？”对面被他问愣了。

    “………………”

    医院楼，风声呼啸，直升机在短短数分钟已整装待发，一支特殊行动小组严阵以待。沈酌拿着手机快步上前，西装外在螺旋桨掀起的大风中飞扬而起，朗声：“太巧了，我现成就知有这么一个神力大到无与比的人！”

    “您现在最大的困难，就是要立刻找到一个神力大到无与比，并且自愿为白先生以命换命的人。明白我的意思了吗，shen监察？”

发白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