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酌猝然睁，剧起。

    “怎么了？”白晟跟着坐起来，神智还半睡不醒，先熟练成自然地把沈酌揽在臂弯里，用嘴蹭蹭他被冷汗浸透的额角。

    沈酌心臟一一得很重，梦境残存的恐惧还萦绕在意识，待要仔细回忆，却什么都抓不住，惊悸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了个梦，”他沙哑地喃喃，“忘记梦见什么了。”

    “没事了，别怕。”乎意料的是白晟并没有问太多，大拇指腹用力挲他的额发，低亲了一，嘴贴着他眉心的肤低声：“噩梦而已。”

    沈酌隐约觉得自己梦见了很年幼时的片段，但不论如何都想不起梦境中的场景。他闭上睛，本能地把埋在白晟颈窝里，能嗅到对方肤上净好闻的气息，像海洋一般温地笼罩着他。

    “我在这呢，没事了。”

    白晟凌翘着，上半什么都没穿，光影勾勒好看的肌线条。他一手把沈酌抱起来跨坐在自己大上，另一手从宽松t恤衣底伸去，用力来回抚那劲瘦窄薄的脊背，那是个非常安抚的动作，直到沈酌绷的后背渐渐放松来。

    腰相贴，被褥凌，沈酌手臂勾着白晟的后颈，两人鼻梁亲昵。

    白晟呼沉重起来，伸手沈酌后脑的髮，着他低：“亲一个。”

    “你够……唔……”

    探变得很轻松熟稔，开始是温柔让人沉溺的，但随着温升而气息紊，纠缠躁动甚至凶悍，甚至渐渐开始模仿某频率。

    “……！”沈酌陡然清醒，行发力一推：“你够了，我不会再上当了！”

    白晟手掌掐着他侧腰不肯放，无辜地睁大睛：“咱俩不是特别公平吗？”

    “五个小时不叫公平，放手！”